“你叔回去啦,熊經理把我們送來的啊。”欣欣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我那兄弟呢?”
“我不知道啊,我也喝多了,你那兄弟太能喝了,硬是喝倒了四個人。”欣欣呵呵一笑:“他絕對也在附近某個酒店,我看見他摟著一個女孩出去的。”
那就好,我還以為何文被冷落了呢。
這酒店環境真好,最大的亮點是前後左右加天花板全是鏡子。鏡子是做什麼用的?嘿嘿,都懂了吧。不行,不能浪費資源。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十分有趣,再來一次。
“喂,你能不能小點聲。”欣欣聲音太大了,我都不好意思了,鏡子都快被震碎了。
“我就要大點聲音,我不怕疼的,你不用憐惜我,使勁…”
“好吧,是你說的啊,看我加特林機槍…”
…… ……
“哇呼…”真冷,特別是江邊。
這雪可真夠大的,手拇指指甲蓋那麼大。
無論岸邊的白雪多麼厚實,江中水流依然急澈,就像歷史的長河,不知帶走了多少風流人物。
越發感覺自己像個浪子,四處採花,留 精不留情;更像一個混蛋,又沒有做保險措施。
內心還不停的安慰自己:沒有女朋友,不算人渣;她們自願的,不算畜生。
只是可憐我這腰啊,而且越來越怕冷了。完了,腎虛了,得吃地黃丸了。
王阿姨說訂好座位了,我直接報她姓氏就行了。
“哦,你好,是的。王副院長訂的包間在這邊,隨我來。”
“院長?”我怕搞錯了。
“不是檢察院的王副院長嗎?她說會有個年輕的小夥子先來的,不是你?”
我說:“她有留電話嗎?我怕搞錯了。”
最後對了下電話,才知道沒有搞錯。檢察院的副院長,呵呵,這就有點嚇人了。不是正廳級就是副廳級的,都是高幹啊。
一直在猜測這麼高階的人物會找我來聊些什麼?又有什麼是需要找我聊的?怎麼也想不出。
王阿姨來了,提了個包,還帶了個女孩,挺秀氣的。只是看著有點彆扭,又說不出哪裡彆扭。
這個是他們的女兒,大一,叫王蘇媛。王阿姨說王蘇媛想當面感謝我對她爸爸的救命之恩,非得要跟來。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酒前和酒後的我完全不是一種性格。
一頓飯吃了一個鐘頭,王阿姨對王蘇媛說:“你出去玩會,我跟小妘談點事。”
正題來了,我感覺要談的並非好事,因為氣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