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就真彷徨了,確實想撈點偏門發點財,買車買房子;可又擔心萬一出事了讓母親擔心,我這讀書生涯太艱難了,總是惹禍,可讓母親操心不少。
我問道:“那你想做什麼?”
“高考答案。”
這個就真不行了,我家裡除了很多醫生,還有些許做高中老師的,甚至還有校長級別的親戚。真出事了,可能會多多少少連累他們。
何文繼續說道:“我知道你顧慮多,這樣吧。兄弟情是情、錢是錢,那個高幹是你救的,肯定也是主要感謝你。這事你動個嘴就行,我來做。分成我八你二,出事了我擔,絕對不會賣你。”
我想了想,何文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好拒絕:“行吧,就這樣。但真得注意點,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抓到了可真會被判刑的。”
“放心吧,我會發展下線,下線再發展下線。還有半年時間,夠我操作的了。”何文又說道:“你畢業論文準備的怎麼樣了?”
“別提了,標點符號都沒準備一個。”我壓低聲音說道:“我感覺又遇到鬼了!”
何文一口啤酒噴了出來,還好他及時轉了下頭:“你大爺的,別嚇我行不行?又是章玥?”
“是章玥就好了,我還至於這麼怕嗎?”說著我還左瞄右看的:“是別的東西,也許是妖……咳咳咳咳咳……”
本來說的時候啄了一口白酒,誰想往窗外看了一下,看到阮沁了。她還站在視窗,還對著我笑。
何文連忙起身拍打我的後背:“怎麼回事?酒是假的?喝成這樣?”
我再回頭看視窗時,阮沁不見了。
“沒事沒事,就是嗆了一下。”我緊張的趕緊點了根菸。
何文回座繼續問道:“你剛說什麼?妖?”
“不是,你聽錯了。趕緊吃吧,這個餐館好冷。”
“那你還抽菸?”
“菸酒菸酒嘛,中場休息一下。”
“那我也來一根。”
離晚上還有點時間,我想找個人多的地方,那樣陽氣重一點。打檯球的地方就不錯,人多,舉止還優雅。
有時候怪異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了,經常看到這種非科學的東西,可並非自己一個人看到又怎麼解釋?難道看到別人看到也是一種分裂的狀態?不盡有點恐慌。
有個男孩撿球的時候,被我們旁邊桌的客人無意中打破了鼻子,鮮血頓時淌淌流出。
不遠處一個女孩看到後,連忙跑過來遞出挎包裡拿出的紙巾。
這一小小的善舉讓我特別感動。他們素不相識,且這種有意想形態下無做作的善意,特別閃光。
心靈上的美麗,一些小小的細節就能看出來。
何文說,我找女友就想找個這樣的,這樣的女孩絕對不會給人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