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難道你們是同性戀?”坐在另一邊的妹子也跟著攪和。
五個女孩,我們兩個一邊坐兩個,還一個做“賴子”,換著喝酒唱歌。
“可以!”道士開口了:“你們在江邊等一會,我們談完事一起去宵夜,然後再去水會按摩,去不?”道士說完笑得很邪惡。
“你…”
道士打斷我的話,說:“沒事,很快的。”
很快的?這句話太打擊我了,被小看了。崑崙山出來的就了不起嗎,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水準。
被他這麼一激,我倒是徹底放開了,來酒不拒,喝。
由於白天下雨,晚上雖然小了很多,但還是影響到了這裡的生意。或許本就是小吃步行街戶部巷的緣故,來的都是情侶或者女孩;或許是這裡的女孩普遍的臉蛋和身材相差太多的情況,不和人意,導致冷冷清清的。
凌晨剛過一點,一個女孩就提議走人。這是少見的,很少有陪酒的女孩自己說走人,因為時間越久她們賺的點錢也就越多。
…… ……
感覺夏天要提前到了,雨後的天空星光璀璨,江風都是東南風,輕輕拂面。可能是自身身份的緣故,比他人看得遠,感知性強。
摸著額頭,想起了章玥。從那時到今天,想著彷彿是昨天發生的事,只不過依舊漫長,因為我很痛苦,物是人非的沒了太多人了。
嚷著說吃宵夜的女孩一直跟著我走到江邊,回頭看到道士跟四個妹子有說有笑的慢慢走來。若非他肩挎百寶袋,真會以為他是一個歡場高手。
如果這個約定是來打架、鬥法,那實在想不出他留下這幾個女孩是做什麼。難道有像神靈一樣的隔絕空間,或是斬斷記憶的特殊手段?應該不會有,乾媽曾跟我說過,無論道、佛、儒都不曾有,除非是某些殭屍、或者妖族。
“你們在這等一會。”道士走到離我兩米遠的地方,對身邊的女孩們站著說道,然後向我走來。
這時江邊除了我們,還有零散的一些人,以及過路的車輛。
我對一旁的女孩說:“你跟她們一起吧,我們有事。”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護住周身了,他走來的步伐有點詭異,明明是直線卻又不是。
“你很緊張?”道士走到跟前笑著說。
“緊張毛線,你才…”我的話還沒說完,身邊的女孩還沒走開,他就出手了。一記直拳,打在我的胸口,速度之快,肉眼看著吃力。
落入水裡前我能聽到岸上女孩的尖叫聲,也看到道士隨著我跳了下來。
胸口很疼,江水更冷。還沒來得及浮出水面,又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在我肩膀上,疼得頭暈目眩,身體不停地向更深出落去。
我去,江水有這麼深嗎?不是,斜線而已。
“綻。”一個聲音傳入我耳朵,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我能呼吸了。本來還嗆了兩口水,現在卻站在了江底。不,不是江底,沒有淤泥或沙,應該是一種隔絕江水的手段。只不過江底太黑了,什麼都看不見。
“接招。”道士的聲音傳來,只看到他的臉以及一把被火裹著的檀木劍向我刺來。
有些習慣這種速度了,只不過還是慢了一拍,從腰間拿出甩棍甩開時,他的木劍已經刺在我的鎖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