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說去自己有自己的想法,看看結果再說。”
睡覺前王副院長來過一次電話,說明天晚上有請幾個道士前去,讓我去看看,把把關。我答應了,心裡愧疚,能做的都得做到。
第二天超市停車場,我讓薛念在車上等著,一會兒就來。
超市人事部裡都是幾個男的,來應聘的卻都是女孩,有好些還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這個城市大學多,畢業的學生也就多,從而導致大學生變得十分廉價。不想回家的除了轉戰它省,就只有拋棄專業,從事一些客戶、銷售、收銀員之類的工作。
人事部的人,如同森林裡的狼,賊眼溜溜的,盯著一隻只小兔子。這是招聘呢?還是選美?長相差的全部是“等電話通知”,身材好或是想想不錯的,都是當場透過。
“這招聘什麼時候結束?”實在等得急,他大爺的,進來一刻鐘了,完全沒人理我,只得插隊去問一句。
“一直都有,你也是來應聘導購的?”一個長相很端莊,屁股很闊氣的女孩回答我。
什麼狗粑粑人事部,完全是色狼部門,這次的怠慢我要報復,讓他們全部下崗。奶奶的,完全沒人回答我,還是應聘透過的妹子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就是來問問,現在沒有時間來。謝謝你了,也恭喜你。”說完我就走了。
出門就對跟在身後的薛明山說:“記下那幾人的名字,給他們上司也好、老總也好,託夢去。”
把害群之馬全解決了,說不定公司的事也正好搞定了。那時候再應聘,應該就和諧了。
…… ……
來到武大中南醫院,想起了趙曉,也想起了從美術培訓時,從上鋪掉下來的醉酒高中同學。
那時可把我們嚇壞了,若非有人發現,指不定頭上的血會流到什麼時候。他是我們宿舍的,於是宿舍的幾人加上老師,就把他送到了中南醫院。
那是對這家醫院的服務非常滿意,它沒有胡亂增加檢查,也沒有敷衍了事,更沒有因為室友醉酒酒瘋而心生厭惡。反而非常的耐心,非常的熱情,也很負責任。
這次帶薛念來,還事先開啟了陰陽眼,畢竟是醫院,還是小心點好。
攙扶著薛念進醫院時,明顯感覺到她心跳加速,有些舉措不安。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到醫院帶給了她太多的失望,讓她有些恐懼了。
每個人都是如此,走進希望之門的次數太多、又全都失望而退時,內心的惶恐、畏懼就越明顯,甚至遮掩不住。
給薛念診治的眼科大夫姓林,大約五十歲左右,在優秀醫師的牆貼上,有他的介紹,經驗十分豐富。
薛念坐著、麻木的講述失明的過程,林大夫也認真的聽著,偶爾問幾句。隨後安排的一系列的檢查,叫進來一個護士,扶著她去做檢查。
按道理應該是由我帶去做檢查,可他這樣做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話要單獨對我說。
“你是她什麼人?”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