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我是傷心。我看人的眼光怎麼這麼差,到底救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可能是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她不僅是王副院長的女兒,也是王廳長的女兒。
“媛媛…”
“夕哥,你知道嗎?”她打斷我的話,說:“她的父母一直妒忌我的爸爸媽媽,若非她她爸爸暗中搗鬼,我爸爸早就轉正了。”
“媛媛…”
“夕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是的,她父親也就一個局長,而且是副的,可她有個舅爸,是個副市長。”
你知道個屁,我壓根沒想過管這些事。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解決你的事,然後走人,再也不想跟你見面了。什麼副市長副廳長副局長的,我都不想聽。
“咦?夕哥,你怎麼不說話了?”她問。
“你點了多少菜?都兩個鍋仔兩個小炒了,還有嗎?”我問。
“還有一個湯,我們先吃吧。”她又喊:“服務員,拿兩瓶勁酒。”
咳咳咳…
又是勁酒?你跟冉嫣然是親戚不成。昨晚累死我了,還得替人開房,加上押金花了我六百,這送行李箱的代價太大了。
“來,走一個。”她快言快行,不顧我是否願意喝,滿上後,端起酒杯就抽了大半杯,只剩下一點養金魚。
“你怎麼回事,就抿了一口,還是男人不?”
不用問她了,這不是巧合。今晚的情形與昨晚一樣,這是什麼能力?盜取別人的記憶,還是盜夢?盜心?盜性格?
“你認識一個叫冉嫣然的女孩不?”我問。
“她是誰啊,我們學校的?哎呀,你能不能乾脆一點,喝了再問話。”她很不耐煩,把瓶中剩下的酒勁倒入杯子說道:“你開公司就得先找有權勢的人開啟路子,就算想低調也得人氣才行啊。”
又說:“等有人氣了,你就可以去幫助底層的人,擺攤隨緣也行。”
嘖嘖嘖,越來越離奇了,跟薛念說話類似,但又有些許不同,就跟與冉嫣然的一樣。
薛念這邊我是能肯定她們完全沒交集的,可她又是怎麼無視薛念身上的混沌正氣的?或許她的變化來自於內心,又或許與這個有關。這樣真的很危險,會讓人變成精神病,會被人當作神經病的。
我一口氣喝了面前的酒,說:“媛媛,你若想喝酒,我們玩個遊戲,我絕不賴酒。”
“好啊好啊,你說說,什麼遊戲?”她很開心。
“遊戲很簡單,就是石頭剪刀布加真心話大冒險。贏的人提要求或是提問,怎麼樣?要求不能離開桌面上,比如喝酒、吃飯、吃辣椒、喝辣湯,行不行?”如果這是改命帶來的後遺症,那麼她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只需要了解日常就行了。
“好啊,有意思,現在開始嗎?”她問。
“等湯先上來,我去衛生間放放水,清清肚子。”
放水當然是假的,是想叫薛明山出來。有他在,剪刀石頭布這種遊戲簡直就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