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就想到一個計劃了,現在正好跟他說一說:“我馬上畢業了,想著開一家諮詢公司,你知道什麼意思。本錢賺回來後,我們五五分怎麼樣?”
“可以啊,我無所謂,反正沒去處。”他壓根沒考慮一下。
“那可得事先說好啊,你現在不是正一派。我呢,也未出世,也不會打著地仙一派去行事。到時候你可別到處多管閒事,我可不想牽扯太多因果了。”
“就你們地仙派喜歡因果因果的,我們…算了,我也不是正一派的人了。”他的故事應該不止表面那麼簡單。
“佛家不也一樣,不說這個了,你幫我去看看趙曉的家人來了沒有?”這個才是我現在關心的問題。
萬妙止很奇怪的看著我,說道:“就剛剛不久,她的父親把遺體領走了啊,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她父親應該還是個副處級的官員,挺有派頭的。”
“什麼?”我猛然坐起來,又躺了下去,自言自語道:“是哦,她父母還不知道我的存在,不然趙娜不可能那麼放肆的調侃誘惑。”
“別想了,先吃飯,你得先把傷養好。等那女鬼回來,就什麼都知道了,然後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他幫著開啟飯盒菜盒。
“她叫阮沁。”
“行行行,知道了,你快吃吧。”
…… ……
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著阮沁等得睡著了。醒來時我睡在醫院為萬妙止準備的看護床上,這個傢伙睡在我的病床上。
“起來!天亮了。”我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身體恢復很多了。
“幹嘛!”他濛濛糊糊的看了我一眼,有閉上眼睛了。
“幹嘛?”我一把拉開他的被子,我去!竟然還光著身子睡覺。
“快穿衣服,說不定我學校的領導要完了。”實在無語了這個人才。
他坐起來一把拉過被子,說道:“來就來唄,他們又不認識我,又不用我接待。”
“你大爺的,你睡我的床上,你病號還是我病號?”
這時他才覺察到,訕訕笑著穿衣服,並說:“你昨夜不是說病床睡得不舒服嗎,我就跟你換了換,沒想到你睡得挺沉的,叫都沒叫醒。”
我丂!一想到被他公主抱,我渾身一麻,噁心。
這麼沉?我的睡眠質量一直很差,非常容易醒,除非喝酒喝醉。
其實也很明白,聽到趙曉被她父親接走後,我一下輕鬆很多。並非是責任問題,而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面對是越準備越不安,越不安就越害怕。
學校領導一下來了六七個,除了系主任和院長外,其他一個不認識,並且還帶來不少記者。
在系主任介紹後,我才知道為首的是副校長,已經很大的人物了,不是副廳級就是處級的。
他對記者說的話我聽得是面紅耳赤,什麼積極分子、優秀學生幹部之類的。他大爺的,我學校都沒怎麼去,積極個鬼;幹部更是搞笑,班上唯一的四個男生全是幹部,三十多個女生的專配服務生。
系主任不停地給我使眼色,還忍不住偷笑,我只好配合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