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像煙花,從來就不曾長久過,它很短暫。
它不屬於一種情感,比如親情、友情。曾經同床共枕、恩愛如蜜,可分手後呢,還不如普通朋友。而友情呢?或許三年五年不見疏遠了,再見面時哪怕沒有以往那般,可是也有很大機率更親密,最差也是普通朋友。愛情就不會了,不會有更好,只會有最差。
愛情,它從來就只是造出親情的過渡品,可以很崇高,讓人不惜性命;也能十分廉價,甚至不如路人。
…… ……
回到租房前,問了佳佳。她說並非不想出來,而是被神秘力量禁錮了,動彈不得。
神秘力量?應該不是邪祟。如果邪祟有那麼厲害,是不可能讓我有時間化表請八仙之一的。
八仙也屬於地仙,請他們沒有請天庭神靈那般複雜的程式,可是十分耗費精氣神,就因為比較快。說到底我還是屬於地仙一派,雖然懂得的東西很駁雜。
那難道阮沁也被禁錮了?即便被隔絕也會有所感應啊,不然耗費那麼多所做的吊墜不白做了。
帶著菜市場買的幾大提魚肉蔬菜,氣喘吁吁的進門之後沒把我氣死。阮沁悠閒地躺著正在看鬼片,還衝著我傻兮兮的笑。
“有感應啊,我也去了。可是也感應到裡面不是我能應付的東西,就又回來了。幹嘛生氣,你佛道地樣樣都懂,保命應該沒問題,多鍛鍊也是好事,增加經驗值嘛!”
聽到她的辯白差點氣暈。妳大爺的以為是網遊呢,還經驗值?網遊死了能復活,老子能復活嗎?
幫不上忙也能拖延時間、爭取時間啊,萬一邪祟法力高強,沒能讓我完成請神呢?
跟女人不能講道理,說不過;跟女鬼更加不能,她一生氣恢復原樣,噁心你半天。
日子挺悠閒的,也挺快,趙曉明天就得回來了。
還不知該怎麼交作業,現在的情況哪是中藥能補得回來的。
“我艹,天花板又漏水了。”我大吼,樓上那戶人家怎麼回事,天天忘記關水龍頭。
“阮沁,別看了!該做事了,把水倒回去。”
阮沁飄起來對我怒吼:“你大爺的,老孃是鬼,不是菲傭。天天幫你打掃衛生,還得抗洪救災。”說歸說,手沒停。
她的水倒回去就是全倒在別人床上,衣櫃裡,反正都是不能碰水的。
記得以前在王典家,幾個人打麻將一整天,贏錢的人出去買宵夜。
程剛提著飯菜、王典用麻袋扛著著九十瓶瓶啤酒回來後,幾人接著邊吃邊玩炸金花。輸的人喝酒,不是用杯子,而是臉盆。
一臉盆必須三十口喝完,那一晚幾人全部醉了,而且還睡在一張床上。也不知誰醉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把屎拉在了床上。
程剛翻身時碰到一臉屎,被臭醒了。驚恐得翻下床,差點沒被淹死。
王典家住五樓,講風水把門檻修得特別高。結果不知是誰忘記關水龍頭,水漫金山了,足足半個小腿深。房間裡該飄浮的東西都浮起來了,四處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