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萌萌後,拿起桌上的錢,數了十張出來,把剩下的又交給了我,說道:“妘夕,我先回去了。不用來給我臺莊,也不用聯絡我。”說完就走了出去。
“哎!”我起身欲趕出去,萌萌拉住了我。
“她還挺懂事的,適合做一行。”
我有點擔心:“大晚上她一個…”
“這裡上班的誰不是三更半夜回家?何況現在才過零點不久,難道說你還想每天送她不成?”又問道:“你們把錢遞來遞去得是怎麼回事?”
她的提醒了我,關心則亂,每一行都有風險,都不容易。
“沒什麼事,她是我大學同學,急用錢而已。我借給她四千,本想著分她一般佣金,她卻還錢了。”
“坐下吧。”萌萌說。
“做一下?”我有點吃驚:“不太好吧,這你是黃總的辦公室,他回來了怎麼辦。”
胳膊一陣疼痛,她拉著我坐下:“腦子裡除了做還剩什麼?我說得是讓你坐下。”
我還沒說話,她又說:“等會一起宵夜、足療,再開房。”說的挺自然的。
“不行!”這一套走下來,肯定折騰一晚上:“我明天還得送朋友上火車。”
“幾點?”
“早上八點多。”
“明天我開車陪你去。”
“你不怕被黃總知道?”我擔心。
“你們關係挺複雜的。他都知道我跟你有故事,卻什麼也不說,反而說假如你來了好生招待。你呢?反而顧忌他不想跟我有點什麼。”
又說道:“他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十六之前都不會來,你放心吧。話說你真是狠心,連你同學都送來狼窩,差錢你借給她不就行了。”
確實複雜,只是顧忌的是一個虛假的訊息,隨時可能被捅破。
“十年前老家有個人得了晚期胃癌,為了不連累家人,他選擇死亡喝了敵敵畏。世事就是如此奇妙,他不僅沒死,反而活到現在,每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
點了根菸繼續說道:“她是個有自尊心的女孩,來這裡確實有點飲鴆止渴的意思,又何嘗不是以毒攻毒呢?總之你以後多多提點一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 ……
她大爺的,一個故事哪裡得罪她了,說是兩點下班,讓我一個人在這辦公室閒坐。
阮沁又以不想看錶演走了,佳佳估計是被壁虎影子吼傷了,在皮筋裡療養。
本想打電話問肖晴到家了沒,可她電話不接訊息不回。反而是左古、張千、趙曉三人輪流的來電話了。
左古很簡單,問我有沒有事;張千這個話癆,一直逼問我什麼時候動茅山法術的。尼瑪電影看多了吧,老子啥時候使得是南派茅山術法了。只好瞎搗鼓說是小時候跟一個五臺山的和尚學過一點點,他才罷休。
趙曉的話就讓我鬱悶了,哭哭滴滴得說她姐姐真慘,被一老頭騙了,別人原配還找到家裡了。然後她姐姐差點跳樓自殺,還好被她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