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還是姐姐好啊!”這女人太邪惡了。
談到錢,想到還忘記把三千元錢轉給餘飛,雖然他們被帶進了派出所,不知道金色流年後面的情況。
人多嘴雜,還是打個電話,免得被發現了說我人品有問題。這個社會,有時容不下僅僅的一次犯錯,不然打造幾十年的形象就瞬間崩塌。
“阿夕,怎麼想到給我電話了?你還還沒回去嗎?”餘飛問。
“三少,那天你們沒事吧?我後來回去參加朋友的婚禮出了點事,就忘記慰問你們了。”
“沒啥大事,但以後不去那裡玩了,還是小場子有味,自己的地盤。對了,初六我老頭子過壽,我還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你要是沒去SZ記得來。”
得,三千元可以自己收了。送去一千紅包,還賺兩千。不是哥們不講義氣,轉給他估計也是他自己收了,不會分給另外幾個。還不如我拿著送人情回他,多買幾個禮炮。
…… ……
現在很多城市都禁止鞭炮禮花,以前可不是。
臘月二十七這一天,我算理解答應什麼叫辛苦、什麼叫暴利。
寒冬臘月,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八點,我硬是一刻沒停,不停的幫著搬貨,汗水也是沒有止住過。
鞭炮和煙花的進價與標價,相差三四倍,有的甚至四五倍。趙娜更是厲害,看著別人開著寶馬X6來買大地紅,本來八百八十八的價格,她搞二千八百八十八,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硬生生讓人心悅誠服的買了。
一天下來,純利兩萬多,炸呆了我的眼睛。
“沒出息,南湖那邊他們八個門面一起開,今天純收益十九萬。”看來趙娜是個狠人,野心很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們?我越發肯定是程麗蓉一夥人,說不定馬琴也在。只是她不聯絡我,我也懶得去聯絡她。見父母可不是一見輕鬆的事,我也不想再來一次。
“什麼?還要留守看夜?”趙娜讓我就住在店子裡。我說怎麼還有一張床的,以為是原房主留下的。
她大爺的,那麼幹淨整潔的鋪面,原來是給我準備的。
“你前面可沒說看夜啊,新春佳節的你好意思讓我一個人一直睡這裡?”心理真心不想。
“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女孩子在這?”她很認真的反問。
“看夜也行,我要初六的一天帶薪休假。”這才是我真實意圖。
“你要去幹嘛?不到二十天你還休假?能不能有點骨氣了,一點苦都不能吃?”她眼神鄙夷。
“朋友父親大壽,不得不去,關係很好的。曉曉也認識,還幫她懲治過一個流氓醫生。”也不是流氓醫生,不誇張一下她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趙娜想了想說道:“那行,我也只好讓曉曉來頂班了。”
還是女友好,趙曉每晚都跟我發訊息到很晚,估計是怕我寂莫。“對比”這個詞看你怎麼用,有時候並非是別人家的好。換著用別人家的缺點比自家的優點,同樣沒有可比性。
除夕的團年飯,有點慘不忍睹。趙曉不能陪我,陪著她醫院的一群護士同僚;我也不能陪她,陪著兩男三女。兩個老男人,很老。
程麗蓉她男人,老!都禿頭了;馬琴和趙娜她們的男人,更老!沒有一絲黑髮了。
最難能可貴的是,白髮老人太牛了,能讓兩女和平相處,跟閨蜜似的。他們一群人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我立志:如果來生我是女人,我要做天下第一雞!
這樣的立志以前也有過不少,比如:我要瘋狂學習日語、努力賺錢,去把日 本女人全部玩一遍,報當年的南京之仇。
程麗蓉和馬琴沒想到會見到我,像見似的,桌上都能看出來她們兩的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