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一般都是週五週六生意好,明天週一肯定是沒什麼客人的。
人是奇怪的,在夜場時我沒怎麼想到章玥,第二天在程剛的招待所裡我想的全是章玥。哪怕是大白天和豆豆在房間大戰時,完全是沒有講究質量的,更像是在發洩。
我不知道她的叫聲是疼還是享受,應該是疼的,她只是忍著不說,因為她哭了。
“你是在氣我昨天牽別人手嗎?”豆豆流著眼淚問。
“對不起。”抹掉她的眼淚抱緊她:“我更喜歡哭的時候的你!”
“為什麼?”
“因為發現你哭的時候,像林黛玉,更好看一些。”
“討厭啦…”笑了。
“以後不許那麼用力了…”
有些事不能正面回答,最好的方法是跳過。
…… ……
零七年時,平安夜沒有現在這麼火,只是過了十二點後很多**店會打折。
這個平安夜、聖誕節我做了實實在在的電燈泡,一直陪著田力呂莎兩人,應該是他們帶著我。
我想肯定是章玥請求呂莎這麼做的,我給她打電話時她說漏嘴了,讓我別亂想,陪著他們好好玩。
豆豆也打過電話:“你現在和女友鬧矛盾,又不在一起,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還只是個學生,不像他們在做生意,哪有那麼多錢去玩。”
“不是讓你來玩,我去找你也行的,可你電話都不打一個。”
“好吧,我錯了,元旦過後就要放假了,也沒多少時間。”
“我記得你說過你生日就是元旦後?”豆豆問。
“嗯,是的,但是那時候肯定是很多同學在一起,有男有女,是不好去你那的。”我說的是實話,幾個朋友都帶女朋友,一起吃飯後怎麼去?
“我不管,無論你多晚,都得來找我。”
我含糊的應答了一句,承諾不能亂給。
男人或許都是一樣,心中有她人時,對另一個她得到了就沒多少在乎,這就是渣男。
我是渣男嗎?是的,打著和女友快分手的幌子,玩弄她人的情感和身體。
我是渣男嗎?不是,那個她也就是為自己寂寞的心靈找個寄託,而我是上帝派來施捨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