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學能說什麼奇怪的話,爸,您指的是哪方面的?我怎麼總聽不懂呢。”
元友看著女兒,他猶豫了,他不能讓女兒捲到這其中,但又很無奈,因為有些事有些人,也許就隱藏在暗處,伺機等候。
“沒有就行,我和你羅叔談點事兒。”說著回了屋中。
羅白帆小聲的跟元友說道。
“把照片拿來,我去局裡給物證科的人做下對比,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元友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還得告訴你件事兒,卓藝萱的死,一定跟陳魈有關係。”
“我不是早說了嘛,她叔叔有問題,但也深查不下去了,六孛局的人出面了,你怎麼又提起這個。”
元友微微皺眉。
“在給於輝超度的那晚,陳魈口袋裡招出了一種邪符,符裡有兩個殘魂,一個是於輝的,另外一個不知道是誰的。
我拿回來聚魂,前幾天聚齊了,發現另外一個殘魂,是卓藝萱的。”
“還有這種奇事?那晚太嚇人,我都沒注意別的。”
“超度於輝後,我問過陳魈哪來的這種東西,她說是撿的。
哪能有那麼巧合,兩個殘魂都是跟她有關的,所以她沒有說實話,還有於輝可能也不是真的自殺。”
羅白帆抬眼看向元友。
“那麼陳魈也是有嫌疑的,反正她跟她叔叔跟六孛局有關。”
突然羅白帆像是想起了什麼,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張卡片,那是一張身份證,遞給了元友。
元友接過來,只看了下名字,問道。
“這是誰?”
“這是陳魈的叔叔。”
元友這才細看身份證上面的人像。
“陳魈的叔叔不應該也姓陳嗎?怎麼姓胡?”
元友說到這裡,歪了下頭離近仔細看去。
“我們問過,陳魈是隨她媽的姓了,想查他倆很難,查不出不算,上面還叫停。這倆人不是六孛局的人,就是被六孛局盯上的。”
元友看著身份證,幽幽說道。
“老羅,這個人咱們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