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孛局的人可以隨便咬人吸血嗎?”黑袍女子說道。
“怎麼?他咬人了?”白袍人有些驚詫。
“他咬了一個女孩,把那屍體扔到了郊區的大樹洞裡。”
白袍人有些意外。
“這種階段的陰舛人,他們局裡不會放任不管的,這個人一直在隱瞞著吧,他們應該還不知道發生這種事,我們可以在他們沒發現之前,把他帶回來,順便還能瞭解一下六孛局的底細。
不過這個人也許不好對付,你帶一點大鬯僵的血引他。”
“嗯!”
白袍人又想了想問道:“那個陳魈是不是陰舛人?”
黑袍女子停頓了下似乎在思考,然後說道:“這個女孩不太確定,如果那晚她沒使用念力,看起來和普通人無異,她也有可能,只是懷有特殊能力的那類人。”
白袍人沉吟片刻。
“六孛局裡,這種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再去查一下元化星,小心些,別讓元友發現。”
“是!”
黑袍女子剛要轉身離開,白袍人又說道。
“你嬸嬸和她的小孩被殺了,這個是你做的嗎?”
黑袍女子一怔,似乎有些意外,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這些。”
白袍人沒有再說什麼,隨後揮了下手。
黑袍女子轉身離去。
十二月的最後一個週末,元化星必須要回一趟家了,其它住校生都離校了,學校裡只剩下陳魈,元化星曾主動邀請她回家,被她謝絕了。
她在等海叔,海叔好多天沒有出現,這已經很反常了,而卓藝萱的失蹤,她不能保證跟海叔沒有關聯,因為上次於輝出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她作為新手,局裡指派任務的只有海叔,其它的一概不知,這不由的讓她有些不安。
元化星在街口等公交車,臨近元旦,路上已經掛起了紅燈籠,配著雪色,還有點過年的味道。
元化星的家住在郊區,離學校很遠,所以每個月只回去一兩回,自打她上學以來,只要是能住校的基本就住校了,自己照顧自己的日子也比較多,獨立性很強,這種生活她也早已習慣。
90年代通訊技術雖然有所提升,但通訊條件卻並不好,元化星她家根本沒有條件安電話,更何況bb機這種很貴的東西更不可能有,一個月才能見上一兩次面,這讓元化星有些想念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