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弦將血魔子的得意弟子暗雙魔擊敗,血魔子自然不會善罷甘休,這下子,這位少年怕是命不休矣!”
……
蕭彩兒狠狠一跺腳,面色大變,不由大聲罵了幾句,體內靈氣便是呼嘯而出,身形當即朝著趙弦快速掠去,朝著趙弦提醒道:“趙弦小心!”
突然襲來的陰風,似寒冬臘月的寒意,從身後暴湧而來,原本臉色蒼白的趙弦當即臉上被冰霜覆蓋,一陣深入骨髓的寒意悄然蔓延到了他的全身,這個時候,他已然知道了事情的不妙。
當聽到蕭彩兒的提醒聲後,他心中已是瞭然,出手之人怕是暗雙魔的師父血魔子了。
“你還要不要臉了。”趙弦偏過頭去,眸光冷漠,看向那突然襲來的血霧,冷聲說道:“你血魔子好歹也是一宗長老,這個時候對我這麼個後輩發難,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
血魔子佈滿皺紋的面龐霎那鐵青一片,眼神極為的陰翳,森然的神情變得更為陰沉,身形瞬間停留在了半空之中,袖袍無風自動,大肆說道:“好個不知尊卑的無知後輩,世人皆道我血魔子嗜殺成性,故而稱我為血魔子,所以,老夫要殺你,完全不怕天下人恥笑!”
“呵呵,你血魔子不怕,難道你們玄魔宗不怕?”趙弦面色平靜,絲毫沒有畏懼之色,直視向血魔子道:“如果今日的事情,讓在場的諸位傳開了,你們玄魔宗怕是不會並列於名門正派之中了吧!”
“嘿嘿,玄魔宗是不是名門正派,還輪不到你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來發表言論。”血魔子眸光赤紅一片,如嗜血的絕世兇獸般看向趙弦,完全不被趙弦的言語所嚇住,嗤笑道:“你是想拖延時間,想要等到蕭壑來救你吧?”
“實話告訴你,蕭壑如今已然和我師兄血沽子鬥上了,想要等到蕭壑來救你,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血魔子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般落入趙弦耳中,不過久經歷練的他依舊四平八穩,冷漠道:“看來這場所謂的灰山之戰,你還真是蓄謀已久啊。薑還是老的辣,佩服!”
“別賣關子,今天老夫來的目的,便是取了你的性命。”
“桀桀,殺了你,蕭家將再無人替戰,對於落寞的蕭家,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顧忌。”血魔子雙手探出,濃郁的血腥味便是鋪天蓋地的朝著趙弦暴湧而去。
“蕭家一旦垮了,你們玄魔宗必然不會存於世,唇亡齒寒這般簡單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趙弦渾身雷光湧動,在其四周形成一道雷光屏障,想要抵擋一二。
“嘿嘿,玄魔宗能不能存活下來,還是等你先去了地獄再說,至於現在,可不是討論這些無聊話題的時候。”玄魔宗眼眸冷冽,雙眸中兇戾的氣息湧出,身形當即暴掠而出,血光湧動間瞬間化作一柄血劍,以無比狂暴的氣勢,朝著趙弦怒斬而下。
趙弦冷哼一聲,眼中滿是凝重之色,現如今,能夠救自己的無疑便只有自己本身了,畢竟蕭壑也被血魔子派人給拖住了,如今他不得不想著如何在靈丹境強者手中逃離出來了。
面對靈丹境強者的攻擊,趙弦沒有絲毫大意,紫武三清便是瞬間施展出來,外加著一寸一天地的身法武技,他的身形眨眼功夫便是掠出去數百米的距離,這個時候,他也是知道血魔子的目標不過就是他一人,對於其他人,血魔子肯定不會有興趣。
所以,這個時候,他只有選擇獨自逃走了。
趙弦伸手一招,便是將趙魔收入空間戒指之中,而後便是快速掠出。
趙弦剛剛離開,那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可怕血劍便是轟然落下,頃刻間,地面瞬間便是被這血劍斬出數百米長的劍痕,深不見底,餘波更是濺起一陣可怕的土浪,朝著四周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