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既然臨死前告訴你此等隱秘,顯然他極為看中那件至寶,而且已經佈局多年,早已料到了今日的情況,那東西關乎武堂興衰,我一定要奪回來,看看到底是什麼。”
趙弦握拳,他不想李敖風白白死去,辜負了他的一番心血,更不想多少代武者的守護葬送在這一輩。
“對了,爹,焰破拳印到底脫自哪一門法相武學?”趙弦問道。
“第八十一位,一氣化武相。”
“嗯?不對吧,怎麼會是排名最後一位,上次我在埋劍之地感覺這門法相很不一般。”趙弦皺眉,露出疑惑之色。
“自然不一般,這門法相武學十分特別,它雖然排名最後一位,但是有傳言說,它是找到第一法相武學的關鍵。”
趙毅的話語在古洞內迴盪,而趙弦眉頭豁然一挑,面色不禁變得凝重起來。
第一法相武學,傳言自創立以來就從未有武者練成過,甚至沒有出現在這世上過,它是武者的禁區,充滿了未知和神秘。
“到底是誰?”玄空飛吼道,眼中殺氣蒸騰,身旁的木桌瞬間被那凌厲的氣勢震得粉碎。
“不……不知道,是個少年。”那人頭壓得低低的,渾身顫抖,身上的沾滿了血漬汙泥。
“全軍覆沒,連對頭的來歷都沒有弄清,留你何用。”玄空飛盛怒難平,嚴重過厲芒一閃就要痛下殺手。
“父親,請慢。”
就在此時,一道輕柔的聲音傳來,玄空飛微微一怔,只見玄原走了進來,她目光一掃,落在了那顆頭顱上,秀眉微蹙,臉上卻沒有多少波瀾,更不要說是些許的悲傷了。
“此人居然能夠輕易破掉我的玄氣死牢,絕對不會是無名之輩,就算這些人再強百倍,在那人面前也如土雞瓦狗一般。”玄原目光一沉,冷靜地分析道。
玄空飛眼皮輕抬:“那人真的這麼強?”
他並非質疑玄原的判斷,只是有些震驚而已,如今聖王世家幾乎已經左右了天下大勢,各大武堂也基本歸順平定,就連萬無一,秦無傷那些少數具有威脅的高手也被盡數剿滅,很難想象這時候還會有這樣的人物,年紀輕輕卻有驚人戰力,敢跳出來和他們作對。
“那人的實力只高不低,看來有漏網之魚。”
玄原說著,眼中閃爍精芒,長裙鼓動,衣帶如飛。
“看來我是時候出關了。”
“你要親自動手?”玄空飛皺眉道。
玄原點了點頭。
“也好,你去吧,將那人的頭顱帶回來祭奠你的弟弟。”玄空飛彷彿一頭獅子,眼中那憤怒的火焰還未澆滅。
“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