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軍現在也是一臉疑惑。黃鼎顯的有點緊張四下裡來回走動,你能不能消停一下阿飛進來說。
我們搞錯了嗎黃鼎問,韓軍也沒有說話只是四處打量。外邊又是一陣雷鳴聲,阿飛望了望角落裡她們明顯害怕不已。
此時雨落聲很大,幾人也都不好在說什麼。阿飛走到正屋看了看被踹壞的門搖搖頭,想再裝上去已經不大可能了。
在門口望著外邊不久,阿飛聽見外邊又是一陣狗叫聲。沒幾分鐘後就聽見有腳步聲從路邊院子裡跑了進來。
來的正是支書而他身後帶著幾個人手裡都拿著鋤頭。雙方一時之間僵持下來。
我就知道你們不是什麼好人支書首先說,我們先把事情弄清楚好不好韓軍說,身邊幾人也都沒有說話。
黃鼎先進了裡屋把那兩個女人叫了出來,出來後阿飛看了看才發現應該是一對母女。
母親看起來五十多歲收拾的很邋遢,身邊的女兒卻和她成了鮮明的對比。
儘管女兒看著是素顏,但是藉著燈光臉上的姿色還是叫阿飛驚歎不已。
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她說,我和你們回去但是不要為難我們村裡的說完又看了看母親。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痛哭不已。在眼前這個女孩說完話的瞬間,阿飛竟然覺得胸口有點喘不過氣,太美了,這模樣任誰看見此時都想上去護住她,就好比這是老天讓人必須要去做的一件事。
阿飛不敢在看她了,只能抽身到門口點了根菸。想想之前姓楊的交代的事發展到了這裡,大概眉目阿飛已經猜出來了。
在身後就聽見黃鼎問你拿了人家多少錢,沉默了一下聽見女孩說錢我沒敢花我可以還給他。
韓軍在邊上聽了聽就掏出了手機進了裡屋。黃鼎起身從兜裡掏出了煙給支書點上又給他身後幾人遞了過去,這些人見他們也都不是來鬧事的主,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各自蹲在了牆邊上。
支書從桌子下邊抽出了幾張小木凳,都來先坐下吧。你們別哭了冷靜一下阿飛想了想才說。
現在屋子裡除了能聽見韓軍在那邊打電話的聲音外顯得靜了許多,連剛才外邊驟來的雨也說停就停。
支書端了個小板凳在阿飛他們身邊坐下。緩緩才說道這一家子人命苦啊。
阿飛看他說完又深深嘆了口氣,像是在發洩那久積的怨恨。我就實話實說了吧,不管你們接來下會怎麼去弄這事,只希望不要為難她們母女。
說到這支書又回身看了看她們。阿飛和黃鼎都沒有打斷,女娃他爸死的早家裡之前還有個哥哥,誰知道十幾歲時突然發燒後就成了傻子。
在前些年去趕會的時候街上就走丟了,村裡有人說是被販賣到窯洞去了,這些年託人一直也是找不到。
她們在我們這裡又是寡婦,這些年我們一大家子都在幫,家家也都是希望這孩子能早點讀完書畢業,將來找個好婆家能把她媽接出去過幾年好日子,可誰知道事情會是這樣。
這去讀書沒多久拿了別人錢她就從沿海跑回來了。回來我就勸她們把錢還給人家,你說我們都是山裡人,怎麼能去招惹這些事情。
說到這裡他搖了搖頭撣了手中的菸灰,可話又說回來,我們打算去給那人郵錢的時候,打電話過去他說又不要了,電話裡頭叫她去做小老婆。
你們說那男的馬上都四五十了,這不是作踐人嗎造孽啊,他邊說著用手使勁的拍自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