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床邊揉了幾分鐘,秦廣林看著她慢慢放鬆下來,眉頭也漸漸舒展,不由長出了口氣,“好點了吧?”
“好多了。”何妨睜開眼睛,“可以拿開了。”
“多按會兒,不然等下又痛了。”秦廣林把手拿出來又開始猛搓,給手掌加熱,“我可不是佔你便宜。”
“你就是。”何妨的臉還沒恢復血色,依然帶著蒼白,不過表情放鬆了很多。
“你說是就是吧。”
秦廣林不和病人爭辯,感覺雙手發燙了又伸進去按,都是破西瓜害的,晚上把它們全吃了!
“好摸嗎?”何妨的小手覆在秦廣林手上,壓了一下示意他用點力。
“看來是真好了。”秦廣林撇嘴,都有心思調戲自己了。
“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耍流氓。”何妨雖然不那麼痛了,力氣卻還沒恢復,說話都柔柔弱弱的。
“男女朋友之間怎麼能叫耍流氓?”
秦廣林沒好氣兒地說著,注意力卻被她的話引到了手上,確實不錯,細膩光滑,軟軟乎乎的。
女孩子好像哪裡都這麼軟,摸起來就像注了水的氣球一樣——不,比那還要軟乎,而且更細膩一些。
察覺到他的動作變慢,何妨眼睛眯起來,“你不老實了。”
“沒有!”秦廣林否認。
頓了頓又說道:“就算是,也是你故意讓我那什麼的。”
這丫頭怎麼這麼精?剛一分神就被她察覺出來了。
“拿走。”何妨把他的手扯出來,“再摸就是耍流氓。”
“哼,醫者父母心知道嗎?”秦廣林拿過床頭的杯子試探一下水溫,轉身又往外面走去,“給你換一杯熱的。”
何妨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怔怔出神,轉而又笑起來。
“坐起來,捧著慢慢喝。”秦廣林端著滾燙的熱水遞給她。
“這麼燙。”何妨抿了一口小聲抱怨。
“越熱越好。”秦廣林看看自己的手,抬起頭來,“誒,剛剛如果我捧一會兒杯子,手會比搓的更熱吧?”
“你得換外面的玻璃杯才行。”何妨手裡拿的是帶隔熱層的保溫杯。
秦廣林點頭,“下次就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