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啊。”
“吃我自己的醋!”秦廣林有些惱羞成怒,自己都覺得這理由可笑,見到何妨看自己的眼神,頓時感覺更彆扭。
“這就是男人嗎?”何妨驚奇地看著他,忽然坐起來,一副蠻好奇的樣子拿手指捅他兩下,“誒,能不能說說你……怎麼想的?”
“感覺現在的我正在綠以前的自己,未來的自己也在綠現在的我。”
秦廣林悶聲道,抬眼瞅了瞅何妨,又趴在枕頭上閉上眼,不想看她想笑又忍笑的表情。
“……”
“哎呀煩死了!”他忽然坐起來,直勾勾地盯著何妨,“我不開心。”
“等等……”
何妨拿手指在頭頂輕輕撓一下,道:“不對吧……應該是你綠了未來的你自己。”
“……”
“……”
臥室陷入迷之沉默。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天,秦廣林眉毛跳了跳,何妨眨巴眨巴眼睛,“玩別人老婆……是不是很刺激?”
“我自己老婆啊!”
秦廣林一頭仰到床上,氣道:“睡覺,什麼狗屁時間旅行。”
何妨聳聳肩,扎進他懷裡拱兩下,把被角往中間收了收,也閉上眼睛睡覺。
……
……
陽春三月,春暖花開。
空氣中還帶著冬日殘留的寒意,樹上嫩芽已經開始綻露,嬌嫩的葉瓣緩緩展開,迎接陽光的饋贈。
距離計劃中的日子越來越近,秦廣林心裡莫名出現一些壓力,何妨雖然沒有明顯表現出來,但偶爾也能看出她心事有些沉重。
生孩子這回事,即使一切都按照上一次來,那結果也是很難確定的。
細想的話,生出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那難度幾乎和買彩票中一等獎的機率差不多。
“最近有事?感覺你效率變低了挺多。”陳瑞見到秦廣林出神,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