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深人靜的凱旋大街上,數千名城防部隊由城防團團長西列佐夫率領,小心翼翼的行進在大街上。
今夜的聖駿堡大雨傾盆,西列佐夫深信:憑藉城防團的身份和滿天大雨的掩護,此次行刺雖然不能全身而退,也至少能夠以死復仇。
“科米希連!今日就是老兒你富貴日子徹底消失的時候!”一想到科米希連讓自己幾乎家破人亡,西列佐夫就恨得面目猙獰咬牙切齒,“你殺了這麼多人,滋潤到了現在,也該讓你嚐嚐被殺的滋味了!你等著,在這個大雨傾盆的晚上,我就用你的腦袋和我的血,來弔唁家父的亡魂!”
可是正在這時,一個坐著豪車的不速之客,突然攔在了軍隊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核心城貴族區橫衝直撞!”
只見一個身著華服,儀表考究的貴族從豪車視窗探出頭來,非常不滿的朝著這群政變士兵大喊大叫。
“閣下,我們是城防團,特意依照瑞文賽特大人的吩咐,前往貴族區維持治安!”面對這個貴族的盤問,西列佐夫淡定自若的說到,“雖然天上的雨實在太大,但是畢竟是瑞文賽特大人的要求,我們也必須執行啊!”
本來西列佐夫想用一招強壯淡定計和一招裝作不情願計矇混過關。結果,這個貴族卻並沒有放過他。
“我剛和我未來的女婿吃過飯,怎麼可能連他將城防團調集進貴族區都不知道?”只見那位貴族聽完西列佐夫的話後眼神更加犀利了起來,“而且,貴族區有氣槍部隊鎮守,怎麼可能有危險?!”
“啊,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呀因為,而且我認得你,你是負責城防團外圍巡視的西列佐夫吧!”沒等西列佐夫繼續辯解,那個貴族繼續用犀利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而且言談之間盡是步步緊逼,“我認得你小子,你與科米希連這個硬石頭有殺父之仇對不對?那你趁著這天晚上,想要趁著大雨給你那個觸犯國法的父親報仇。是不是!西列佐夫!”
“閣下,您這是喝醉了。”西列佐夫不想繼續跟他糾纏,只得繼續打馬虎眼道,“司機,快把你們家老爺弄走,別耽誤了你們老爺早點醒酒早點休息!”
“放屁!我喝醉什麼喝醉!告訴你,老子我清醒的很!!”結果沒想到,這位貴族沒有順坡下驢,反而繼續衝上前來步步緊逼,“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我是裡耶奇家主裡耶奇·馮諾斯基!你以為你那些小動作會逃過老子我的法眼嗎?!西列佐夫!”
“左右,動手!一個不留!”西列佐夫見事態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只得下令左右動手。一瞬間,幾十個烏薩斯長槍城防衛士,揮舞著將近兩米高的長槍從四面八方朝著馮諾斯基衝殺過來。
馮諾斯基身為裡耶奇家族的家主,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到死都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上校團長,竟然會對他這個烏薩斯無人不曉的大人物痛下殺手。雖然馮諾斯基面對叛兵拔出佩刀拼死抵抗,可還是寡不敵眾。很快,這位裡耶奇家族的當代家主,就被亂兵用長槍劈倒,和自己的僕從一起死在雨夜的血泊之中。
“趕緊把他和他的僕從藏起來!”西列佐夫想到自己被揭穿的場景,此時還心有餘悸,“就扔進下水道吧!車子燒燬,車牌也扔下去,不要漏出馬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