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後鄧斌親自出來接的墨小生,包間裡已經坐滿了人,鄧斌率先跟墨小生介紹了下坐在中間的中年男子,“墨兄弟,這位是咱河陽市公安局局長魏旭魏局。”
“魏局好。”墨小生趕緊打了個招呼。
“魏局,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那個小神醫墨小生,那天要不是他,我那侄女就沒命了,老爺子的病,我看完全可以讓他看看。”鄧斌看了一眼墨小生,說道。
“這年輕人還真是年輕啊。”魏旭笑呵呵的衝墨小生點了下頭,心裡不禁有些失落,鄧斌說給自己介紹箇中醫方面頗有建樹的神醫,沒成想是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
“魏局,你別看墨兄弟年輕,但看病很有一手。”鄧斌極力向魏旭推薦林羽。
“那年輕人,你先幫我看看吧,看我有沒有什麼毛病。”魏旭聞言,笑眯眯的望著墨小生,眼神裡帶著一絲壓迫感。
“鄧局過獎了,我不過是對中醫略有研究而已。”墨小生嘴上雖然謙讓,但手已經搭到了魏旭的脈搏上。
“魏局身體很好,沒有什麼大毛病,只不過血壓有點偏高,但不礙事,注意適量飲酒即可。”墨小生說道。
“年輕人真是好醫術啊,恐怕我這種年紀的人,十個人裡面得有十個血壓偏高吧。”魏旭哈哈笑道,言語中的諷刺不言而喻。
“哈哈哈哈哈……”
包廂內的一幫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魏局雖然沒病,但是您愛人應該身體多有不適,經常會出現頭暈乏力、腰腿痠痛的症狀,雖然現在正值夏天,但她就算穿著羽絨服,也不會流一滴汗。”
墨小生也不惱,繼續說道。
“你怎麼知道?”魏旭面色陡然一變,包間裡的笑聲也跟著戛然而止。
“您愛人是極寒之體,跟她待得時間久了,您身上也多少沾染了一些。”墨小生解釋道。
“你能治?”魏旭聞言,聲音也是有些顫抖。
結婚三十年,他跟妻子一直十分恩愛,自大前年妻子這種症狀開始顯現,他心疼的不行,但是各處求醫,吃了很多藥,也都沒有明顯的改善。
“能,而且能根治,但是需要一些時間。”墨小生自通道。
“小兄弟,你要是能替我愛人治好這病,你就是我魏旭的恩人,我敬你一杯!”說著魏旭端起酒一飲而盡。
“怎麼樣,魏局,我沒說錯吧,墨兄弟可是神醫,老爺子的病就讓他給看看吧。”鄧斌也頗有些自豪,他推薦的人什麼時候差事過。
“墨兄弟,明天你有時間嗎,我派人,不,我親自過來接你,請你去給我老丈人看下病。”魏旭也改口稱呼墨小生為墨兄弟,剛才墨小生一口說出他夫人的病,著實把他折服到了。
“老人家得的是什麼病?”墨小生詢問道。
“病狀倒是很簡單,就是偏頭疼,每次疼起來也就不過半個小時,但就這短短的半小時,疼的半條命都沒了,看了很多專家,都沒有效,甚至都沒有絲毫減輕。”
魏旭面色凝重,他活了五十多年了,從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偏頭疼。
這也是今天晚上他跟鄧斌吃飯的原因,看以他的關係,能不能找到幾個專攻這方面的專家醫師,如果再醫治不好,就只能出國求醫了。
“明天我過去幫老爺子看看再說吧。”沒見到病人,墨小生也不敢妄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