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木屋的高低床上,文如他們發現我甦醒,於是紛紛聚攏到床邊。
回想到之前的經歷,我趕緊摸了一下脖子,短箭已經不見了,但傷口還是在的,摸起來仍然有硬硬的凸觸感。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記得自己被那野人的**給射中了!怎麼又出現在木屋裡?
文如給我解釋,當時很混亂,我中箭倒地之後,那些野人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用蛇矛威脅文如交出我,雙方陷入僵持狀態,就在這時,有一個蒙著臉的傢伙出現,嘰裡咕嚕地和野人說了半天。
文如聽得懂他們的語言,跟文豹那些野人差不多,他們用的也是古老失傳的中國古語。
那蒙面人對野人說,野人已經破壞了邊界約定,他們已經踏入了日本公司管轄區域,如果再這樣一意孤行勢必會引起衝突,蒙面人讓野人考慮清楚後果。
一番警告威脅之後,那些野人居然撤退了,在撤退之前他想抓走我,還想拿走我身上的果實,但被那蒙面人嚴詞拒絕,在一番語言交鋒之後,那些野人終於妥協離開,還反覆警告那蒙面人,說是我們先破壞了邊界約定,下次再出現這樣的麻煩,他們會直接動手把我們殺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什麼時候又蹦出一個蒙面人來?而且還代表著日本公司?邊界約定?難道他們還劃分了彼此的區域?
文如也是無可奈何:“雖然他沒有表明身份,我敢肯定那傢伙就是那個跟蹤者,雖然他儘量掩飾,但從他走路的步態我看得出,他一定就是跟蹤我們那個傢伙!”
野人離開後,那蒙面人讓文如他們趕緊離開,說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臨走時他還留下了解藥,說可以緩解你的麻痺。就這樣,文如和小龍把昏迷的我帶回了木屋,使用了藥物後,我整整昏睡了一天才醒。
我覺得事情有點蹊蹺,那不願暴露身份的跟蹤者看來沒什麼惡意,也許猴子拿到骷髏也是源於他的幫忙,但如果他是和章莎一個組織的人,那他又為什麼要幫助我們?難道他和消失的蘇眉有一定關聯?
突然間一個驚悚的想法冒出來,難道這傢伙就是蘇眉久未謀面的爺爺?不過分析也太荒謬了吧!
鑑於之前的分析體驗,為了我的腦袋作想,我乾脆不去想這些破事,努力從床上坐起來,感覺自己頭昏得厲害,好像得了某種眩暈症。
幸好果子還在,之前我吃的是黑色果子,剩下的是黑果和黃鱗果,鑑於黃鱗果療傷效果明顯,我讓他們趕緊用果汁外敷,這樣可以儘快癒合傷口。
估計是對果子高昂價值很是忌憚,他們反覆猶豫很久也沒有動手,我只好起身用短刀把果子切開,我切的時候他們都發出遺憾的嘆息。
果子療效非常神奇,不到半杯茶的功夫,文如,小龍和魯雄他們身上的傷口全部癒合,連面板也光滑如新,完全沒有留下疤痕。
魯雄和文如都被這神奇果子震驚了,望著剩下的黃鱗果,魯雄忍不住問我:“趙哥,我能不能用這東西來試試我的臉?”
當然可以!
我點了頭,魯雄就拿著果子走到角落,小心翼翼地把面具摘下來,然後把那半邊果子輕輕塗抹在臉上,歐陽在一邊陰陽怪氣地道:“魯雄,不是我說你哈,你現在用這玩意可是價值上億!你這張臉要是恢復的話,那可是世界上最鬼的臉了!”
魯雄笑:“當然當然,這個我是知道的,還得感謝幾個哥們的慷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