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終於破解了處男之身,28年的蓄積果然非同小可,宛如潰決堤壩的洪流般一發不可收。
我整整一夜沒睡覺。
雨打芭蕉,綠瘦紅肥,某些美好體驗宛如一句句經典的詩詞,逐一生動地伸展蜿蜒開去。
間關鶯語花間滑,銀瓶乍破水漿迸,野度無人舟自搖,晚來風驟忽行雨,靜臥閒居弄琵琶,爭渡,爭渡,驚起一灘漚鷺,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輕愁。
電吉他響起!鼓點奏起!貝斯轟炸起!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
經過一夜折騰我累得精疲力竭,但所有的焦慮和不安卻一掃而空,奇異的寧靜充滿身心,28年的焦躁渴望終於得到平復滿足,感覺有一種脫胎換骨般的安詳。
惠代躺在我懷裡,她用手指在我胸膛上畫圈,望著她忽閃的眼睫毛,我心頭很是憐惜,突然對她的身世很好奇:“惠代,你是怎麼到這島上來的?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惠代笑了笑,她起身開始穿衣服,邊穿邊道:“趙譜君怎麼對我的過去有興趣呀?他們一般都不問這個的。”
“他們?”這話讓我心頭一陣警覺“你說的他們是誰?”
惠代回頭笑笑,她的眼波嫵媚生動,宛如溫柔湖泊:“當然是之前來的新神啊,但他們很少選我,一來都急著選那些歐美的妹子,對了趙譜君,這裡還有跟我一樣的日本女孩,你有沒有興趣要她們?”
我聽得呆若木雞,沒想到惠代的服務居然會這樣的盡職,不過這彎轉得太急了,我一時間適應不過來,我和她還熱乎著呢,她居然給我推薦起妹子來了!這胸襟未免太大了吧?
驚訝半天,我忍不住笑了:“惠代,在這島上你就真能捨棄自我?甘願做護神族的奴僕?”
惠代穿好了上衣,聽到我這話突然眉頭皺了皺,我心頭一跳,該不會是說錯話了吧?
惠代坐在床邊望著我,表情肅然:“趙譜君千萬別這樣說,我不是做護神族的奴僕,而是做眾神的僕人!這事我是心甘情願的!我做出了犧牲,眾神也給了我回報,能有今天我已經相當滿意了!”
望著身材火辣的惠代穿好衣服,我心頭的疑問卻更加濃郁了:“之前你服侍的那些新神現在哪裡?”
惠代想了想,然後轉頭道:“他們都參加最終決戰了,但我不知道結果,因為他們去的是眾神之殿,那地方我們沒資格進入。”
說到這裡,惠代輕聲嘆息:“雖然他們都是新神,但我覺得他們實在太變態了,有的行為讓人無法忍受。”
說到這裡,她忽然驚覺,她掩飾般地笑了:”我跟趙譜君說這些幹嘛呢?這些事情趙譜君一定很討厭的吧?“
我搖搖頭:”惠代你錯了,其實我對你說的這些新神很感興趣,你有空把他們的事情跟我說說。“
惠代溫柔點頭:”好的趙譜君,惠代一定給你說!我這就去給趙譜君做早餐,您先等著。“
說完,惠代安靜地起身,輕快地朝著房間外走去,我在床邊拿衣服來穿,這一拿讓我啞然失笑,惠代竟然給我拿來一件特別寬大的黑色上衣,看起來古風濃郁,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