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父母這會正在坐在金哥和顏月清的家裡喝著白開水。
金哥家的房子,特別狹小。
一家幾代住在同一個屋裡,亂糟糟的。
陳父和陳母看著這屋裡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心裡對顏月清有諸多的鄙夷。
當年顏月清嫁給帝都人金哥,可在葭萌鎮那邊風火了好一陣。
雖然金哥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廠工人,可在葭萌鎮那些人的眼中,也是頂呱呱的了不起,有一個鐵飯碗的女婿,顏家一時間也出盡了風頭。
顏月清懷孕時,金家看在孩子的份上,對顏月清頗好,誰料,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是一個丫頭片子。
金哥的父母很不高興、金哥也相當不高興,顏月清自然就給金哥當牛做馬。
因著火車票貴,金哥一家想著,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雖然顏家並沒有要求顏月清做什麼,但金家也不可能拿站一筆錢給顏月清買票。
後來顏月清為了安撫住金哥,月子才坐完的第二個月就又懷孕了。
這一次顏月清生了個兒子,剎時,顏月清就成金家傳宗接代的功臣。
顏月清也在兒子滿一歲後,樂洋滋的帶著金哥衣錦還鄉。
那時她的小夥伴們,個個都有了自己的工作,見面聊天時,她想的是炫耀自己的兒子,幾個小夥伴們討論的是自己的工作。
同村其他人家看見顏月清在帝都嫁的人,也託顏月清給自己的女兒找個帝都人嫁了。
顏月清起初只是試著保媒。
當時就賺了一筆錢,顏月清品嚐到甜頭,便就和金哥一起裡應外合,賺了一些錢的顏月清把四合院隔壁的那間屋子買了下來,成了她和金哥以及兩個孩子的臥房,其他人,連進都不準備進一下。
“陳叔,陳嬸,你們沒有等到陳雪蘭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