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又一個士兵拉著好幾只羊走了進來,一進屋,這些羊就往那些天皇軍士兵身邊跑去,開始用舌頭舔食他們身上的草汁,大家都知道,羊的舌頭上都有倒刺,但這種倒刺並不會對面板造成傷害,反而會讓人有一種瘙癢的感覺,那些士兵頓時明白了施傅的用意,一開始的時候還能忍受,但隨著羊的數量不斷增多,他們再也忍受不住了,開始放聲大笑,有些人笑著笑著眼淚都出來了。
看著這一幕,山本頭皮都麻了,他顫抖著問施傅:“這……這是什麼……刑罰啊?”
施傅笑道:“這叫笑刑,一會待他們身上的草汁被羊舔食乾淨之後,就再上一層,最後他們就會因為不停大笑導致兩邊肋骨疼,最後還會因為大笑不止,沒法正常呼吸導致缺氧致死。”眾人聞言都是一陣頭皮發麻,好傢伙,這種刑罰太歹毒了,誰都不知道施傅到底是怎麼想到的。
幾分鐘之後,第一波草汁已經被羊群舔食乾淨了,那些天皇軍士兵得到了片刻的喘息,還沒來得及多喘幾口氣呢,第二波的草汁就已經抹到他們身上了,羊群再次蜂擁而至,開始舔食草汁,大笑聲再次迴盪在整個審訊室中。
畢竟是修煉者,雖然不會那麼快窒息而死,但這種折磨他們也受不了了,其中一個隊長邊笑邊喊:“我說了,我招供。”在他旁邊的另一個人大喊道:“咱們……都是天皇……的軍人,不能……屈服啊。”
施傅笑道:“那好,既然你不屈服,來人吶,再給他多抹上幾次。”施傅身邊計程車兵立即上前,又給他塗上了草汁。
隨後,施傅再次下令,放了剛才那個要招供的天皇軍士兵,這個士兵如蒙大赦一般不斷的給施傅磕著頭,就在這時,‘哽兒’的一聲,剛才那個大喊不要屈服計程車兵一下就背過氣去了,整個人如同抽搐了一般,全身發抖,但依然再笑,沒過幾秒之後,他就窒息而亡了,其他天皇軍士兵看到這一幕,都趕忙高喊示意自己也要招供。
在一人死亡的情況下,沒過幾秒鐘一眾天皇軍士兵全都屈服了,接下來就是正常審訊了,所有天皇軍士兵在看到施傅之後,都如同看到了惡魔一般,嚇得吧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天皇軍的總部在石板市的都府縣中,明面上偽裝成了當地**勢力,但背地裡在都府縣的天衛閣遺蹟當中,還住這當代天皇,而天衛閣正是他們的基地,此話一出,手冢明瞬間就不淡定了,就在前幾年,他還隨著本州省最高長官去巡視了天衛閣遺蹟,距離那麼近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簡直就是失職啊。
在得到了確鑿的情報之後,手冢明將其上報給了本州省最高長官,得到的批覆是“不計損失,全力剿滅。”僅僅兩句話,卻道出了本州省長官對天皇軍的厭惡與決絕。
在審訊過後的第二天,施傅再次來到基地,山本英龍已經領命去石板市剿滅天皇軍了,此時的基地裡之後手冢明坐鎮。
見到施傅之後,手冢明彙報道:“目前山本英龍已經帶領從上京城調來的精英軍去剿滅天皇軍了,對於您的協助,長官表示非常感謝,若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們必定會全力協助的。”
施傅點點頭伸出了右手說道:“我想要你們部隊修煉的法術手冊,不知道可否交給我呢?”
手冢明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命令身後計程車兵,取來了手冊,交到了施傅的手裡,並說道:“這些手冊包含了我們三軍之中的功法,從初級到高階全都齊全了,還請您查閱。”
施傅也不矯情,他看都沒看就收起來了,然後笑道:“果然,本州省的人比韓州省要強多了,他們可真是摳門啊。”
手冢明笑道:“我們之前早就從韓州省那邊得到關於您的情報了,所以這些手冊都是提前預備好的,還希望您以後能在人王面前多替我們本州省美言幾句。”
施傅一聽就明白了,敢情不是他們大方,這就是紅果果的賄賂啊,但這對施傅來說也無所謂,畢竟他肯定是不會說什麼壞話的,當然好話他也不會說的。
拿到手冊之後,施傅直接告辭了手冢明,回到了老婆婆的家裡,今天的楊濤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施傅直接將體法軍的體術手冊交給了他,然後把幻術手冊交給了金珍菇,他想知道金珍菇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如果有的話,他倒是不介意替周孟兒收個徒弟。
隨後,施傅翻看起了那本忍法手冊,這本書中除了法術之外,還講解了各種五行相生的理論,當然,這些對施傅來說都沒有太大的意義,他只想知道對方是透過什麼手段將五行相生之力融合的,在看到法術講解的時候,施傅終於有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