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第九個殘影了。
這時，第一個殘影才消失。
彷彿像是定格畫面，凌恆能清楚看到楊玥出手的樣子，也能感受到殺手此時的崩潰。
按照看到的，殺手四肢已經全數骨折，第三第四第六節腰椎應該也已經斷裂。
再加上其他肋骨，怕是落地之後，整個人就廢了。
果不其然。
伴隨著一聲沉悶聲響發出，殺手落地。
凌恆朝他看去，對方除了身子還在發顫，眼睛也還睜著。
可惜，已經不能動彈了。
楊玥的殘影全數消失之後，朝著對方走了過去，低頭盯著殺手，臉上似有不屑：“哼，你動誰都行，但是讓他是流血，那你就只剩下死路了。”
說完這話，殺手眼睜睜看著她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刀。
正準備朝他脖子抹過去，卻在最後一刻愣住了。
凌恆見她待在原地，許久沒有動彈，頓感不對勁，立馬朝兩人衝了過去。
好在楊玥只是盯著殺手看，並沒有遭到暗算。
“怎麼了，盯著看了那麼半天？”凌恆有些詫異。
“他脖子上的圖案！”
瞧著對方伸手所指，凌恆看去，這才發現殺手脖子上有個並不太大的紋身。
正常殺手有個紋身，那自然是沒什麼。
可是這個紋身看上去卻有些奇怪，太極圖內一刀一劍，似乎蘊含著眸中古老的寓意。
“這有什麼不對麼？”
“這圖案我之前在書中見過，是以前古武界的紋身。”楊玥面色凝重了起來。
凌恆面帶疑惑：“古武界？”
他顯然從未聽說過這個名詞。
“先不說了，還是先將這人給處理掉吧。”楊玥沒有想要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