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格爾這麼一說,有更多人帶著疑慮看著我們,如果我們不能很好的給個解釋,怕是會影響他們對我倆的信心。
我看著費格爾,到沒想到他能考慮得這麼細,還好我已經考慮到了這點,隨即應道:“你的顧慮不無道理,但我相信指揮部肯定也考慮了一定富餘的時間係數,畢竟在敵後行動可能有突發情況耽誤時間,不會死板的按理論行軍速度判斷我們的位置。所以我們等會要抓緊時間,儘快完成第一個點的排查,至於時間目前我們也是很順利的,沒有浪費一點。只要加快速度,完全有可能在指揮部認為我們才排查一個可疑點的時間內完成兩個點的排查,這樣就不大會影響指揮部的誤判。也有一點,我認為訊號弱的區域是敵指揮部的可能性要大於訊號強的區域!”
聽我這麼一說,大家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紛紛點頭贊同。在統一了意見後我們馬上向第一個可疑點—訊號最弱的區域前進。
我們在一條峽谷急速地穿梭著,我和帕格斯兩人在前面帶頭前行。前面有一個轉彎,我們急衝衝的衝過了這個彎,卻突然看見前面三四百米的地方有兩個人影也在快速地跑著,該死的碰到敵軍了。
帕格斯一愣,趕緊示意大家隱蔽。而我來不及多想,馬上端起槍“砰”的一槍朝其中一個打去,我也不看結果槍口一轉又朝另一個人打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基本達到了父親對我的要求。再看那兩個人,他們身上各閃起了黃光,那是穿在外面的感應服被擊中後發出的退出戰鬥已陣亡的標誌。每個隊員在被擊中後除發出黃光提示參加演習的戰友外,還會第一時自動向演習指揮部發出訊號,指揮部會第一時間派出人員進行核對。
“真行啊!”帕格斯、鮑里斯他們陸續走了過來,一個個讚歎不矣。
“槍法不錯,要不是你當機立斷,稍有猶豫他們發訊號我們就肯定要被發現了。”帕格斯鬆了口氣,也有為自己剛才的不夠果敢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只把這種歉意掩藏在對我的讚揚中。
我笑了笑說道:“我們去看看那兩個被擊斃的。”大家呵呵一笑,跟著我走了過去。
兩個陣亡的一個很沮喪,一個很不服氣的樣子,兩人都正喘著氣,看來跑了有段時間了。鮑里斯看那個很不服氣的樣子很不舒服,調坎道:“怎麼跑那麼快,尿急啊!”
大家一陣鬨堂大笑。那個沮喪的更顯得沮喪了,而不服氣的那個則冷哼一聲,沒說什麼,目光把我們這隊人掃了個遍,只在看我的時候停留了片刻。帕格斯圍著兩人轉了一圈笑道:“同學,怎麼稱呼,反正你們倆也陣亡了,要不告訴我們你們指揮部在那裡。”
“劉宇成!”沮喪的輕聲應道。
那個不服氣的沒回答,只冷冷地說到:“你們見過那個陣亡的會說話啊!”
這人的回答到有點意思,不過他說的也對,真正的死人確實不會說話,但不代表死人就不能告訴我們什麼。我走上前去,看著這兩個被我“擊斃”的,又轉向那個不服氣的說到:“但你還是把你身上有用的資訊告訴我們為好,死人是不會說話,但我們可以搜“屍”!”
那個人一愣,終於收斂了不服氣的神情,以儘量平和的語調說道:“好吧!我叫吳成,是12分隊的。”
“你們剛才跑那麼快乾什麼,有什麼事這麼急!”我突然想到一個能問出點內容的辦法,對吳成說道。
吳成瞪了我一眼說道:“我現在是死人!”
大家又是鬨堂大笑,我也不禁苑爾,這個吳成也挺有趣的。
我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說到:“你剛才跑的很快,速度按近每秒八米,以這麼高的速度是跑不了太長時間的,看你們現在氣喘成這個樣子,我估計你們大概跑了二十分種,也就是說你從十公里外的地方跑過來,是不是!”
“哇!”隊員們一個個帶著誇張的表情看著我,一雙雙打著問號的眼神投向了我,我笑了笑,對這一點我也是挺自信的。父親專門訓練過我這個方面,誤差率不超過10%。
再看被我們擊斃的兩位,吳成眼睛一閃,緊接著卻馬上閉上眼睛又是那句話:“我現在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