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書然此言一出，也感動到了陸露。本以為就這樣了，可韓書然心裡，其實還是關心著陸露的。
陸露不能拒絕這種要求。“好。”隨後，話題一轉：“第二條，我不能同意。”
韓書然知道，終究會是這個結果。“那我要求也不高，遠離陰石爾舒和原子翼這兩個人，你能做到嗎？”
“給我理由。”陸露又把話題扯到了最開始的狀態，依舊拔弓射弩，勢均力敵。
陸露不理解韓書然，而韓書然也不能將真相告知陸露，多一個人知道，就是多一份危險。陸露是華光學院的學生，若是有一次不小心，就會造成滿城風雨，前面多少年的努力，都將會毀於一旦。
“我不能說。”
“那就沒有什麼好繼續的了。我們最基本的交換都做不到，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也是真心的？”
徹底談崩了，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可能性，陸露也是倔強的性子，如果韓書然不說清楚，她是不可能同意的。陸露表面上看起來溫柔軟萌，可骨子裡面和韓書然是一樣的，也不愧是韓書然一手帶大的孩子。
席雁一個人在門外，裡面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可是，韓書然和陸露的動靜不小了。為了尊重學生的隱私安全，學校宿舍的隔音一直不錯的，只要不是很過分，外面的人根本就聽不見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既然連席雁都察覺到了，說陰，事情遠比預料中的要嚴重不少。
事已至此，席雁不能去打擾推門，心裡面很是難受。正在考慮要不要叫城真曦過來看看的時候，陸露房間的門開啟了，“咚”地一聲，是被砸開的，屬實嚇到了席雁。
第一眼看到的是韓書然，席雁也就不由自主地喊了一下韓書然的名字。
韓書然冷眼看著席雁，臉上冰冷冷的，生人莫近的一副姿態，席雁也只能閉嘴。
韓書然一出門，席雁才看到，陸露也被韓書然拽著，拉到了客廳。陸露怎麼也甩不開，手腕上已經青紅一片了，這力道，怕是韓書然平時用來對付血族的力道，如今，陸露受到了這種待遇，哪裡受的住呀。
“放……你放開……”陸露左手的手腕被抓住了，只能變扭地跟韓書然走，右手也使勁想摳開韓書然的爪子，可惜，紋絲不動。
韓書然把人拽到了客廳，席雁的面前，狠狠一甩，就把陸露甩到了沙發上。
韓書然避開了陸露，也不想給她任何的答案，轉而看向席雁。
“你們之前經常去極夜學院的大門口乾什麼？”
席雁一臉懵，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禁止靠近極夜學院是校規，席雁進學院之前早就被警告了多次，所以，席雁不可能會犯這個毛病。現在被韓書然這麼一問，席雁也覺得奇怪，心中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沒有去過。”席雁很肯定，她沒有必要對韓書然撒謊。
“真的？”
“真的。”
韓書然也信了。
韓書然再問陸露：“你之前去極夜學院的大門做什麼？”。
剛剛在房間裡面，沒有外人，現在席雁在，感覺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