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莊高也是你打成這樣的?”
“沒錯。”
林安壓根就不想否認。
覃喜哈哈大笑起來,本成想林安會狡辯一番,沒想到竟然這麼爽快的承認了,這倒省了自己不少麻煩。
覃喜又用手中的教鞭指了指莊高身邊那幾個受傷的同夥。
“不用說,這些也是你的傑作了?”
“是的。”
林安依然是爽快承認。
“很好,跟我去教導處走一趟吧。”
覃喜陰鷙雙眼說道,只要將林安帶到教導處,他保證會好好的教他做人。
到了這個時候,肖敏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下去了,要是林安被覃喜帶回教導處,他就別想完好如初的走出來。
如果自己再見死不救,那就太不仗義了,畢竟林安這一次又是為了自己才惹麻煩上身的。
“覃主任,你怎麼不問問林安為什麼打人?是他們先動手打人的?”
覃喜瞅了一眼帶著眼睛瘦小的肖敏,平時膽小怕事的肖敏敢站出來,讓他有點意外。
“為什麼打人?剛才莊高不是都說了嗎?”
覃喜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那都是他的一面之詞。”
肖敏據理力爭的說道。
“算了,道理跟他是講不通的,他既然認定了莊高說的,你再跟他解釋也是沒用的,你聽說過對牛彈琴嗎?”
林安口中的對牛彈琴徹底激怒了覃喜,自從他進入豐山市三中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就算是豐山四少,在他面前也多少得給他一點面子。
林安只是一個無權無勢,工薪階級的孩子,而且父親還負債累累,就這樣的學生,自己隨時可以判他們的死刑。
還反了天。
“小子你先別得意的太早,有什麼事情跟我到教導處再說,無視學校紀律,私自打架鬥毆,光這一條,我就可以將你開除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