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喜手中的教鞭就好像是在空中生了根一樣,任憑自己怎麼使勁就是動不的分毫,既打不下去,也收不回來。
這樣動作就顯得有點尷尬,就好像兩個人在拍照擺poss一樣,只不過覃喜的姿勢略顯狼狽。
“好小子,你竟然敢還手。”
覃喜心中無名火起,再也顧不得在學生們面前保持為人尊師的形象,抬起右腳就向林安的胸口踢去。
林安一聲冷笑,就這老胳膊老腿,也敢對自己動手。
只見他伸出空著的左手一把就抓住覃喜踢過來的右腳腳踝。
覃喜立馬感覺自己的腳踝好像被鐵箍箍起來一樣生疼,額頭已經疼的冒出了冷汗。
接著只聽見林安大喝一聲。
“起。”
覃喜瘦小乾枯的軀體就騰雲駕霧一般飛了起來,撲通一聲摔在課桌上,將桌椅都壓斷了好幾張。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簡直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實在是想不到林安竟然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就連覃喜他都敢打。
覃喜是什麼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了,那可是豐山三中的閻王爺,誰碰到他,都得敬著讓著,就算是豐山四少,在他面前,都得尊稱一聲他覃主任。
這林安到底是什麼來頭?
莊高感到脊樑骨一陣發涼,既然覃喜他都敢打,那麼打自己那還不是家常便飯,他現在是真後悔一大早上的就來這三年一班找晦氣了。
看起來自己的確是一大早上來找打來了。
而三年一班的人一個個無不是瞠目結舌,在他們眼裡,覃喜就是恐怖的代名詞,每一個人對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班長劉燕眼睛裡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是豐山市的老學生,小學畢業後就直接進入豐山三中的初中部開始學習,然後經過中考後直升的本校高中部。
因此她算是豐山市目前資歷最老的學生之一。
豐山市的一切,她都瞭如指掌,據她所知,在豐山市的歷史上還沒有誰敢對覃喜動手。
就是偶爾有人敢對覃喜頂下嘴,到後來都會死的很難看。
別說是豐山四少,就是豐山三中這五年來,遇到過最牛逼的學生,在覃喜面前也是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