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問問.不問問.”
“嘎吱.”
“我回來了。”
別墅的房門被推開,戴著眼鏡、氣質儒雅的蔣雄手上搭著西裝外套,在玄關處換起了拖鞋。
還未打量一眼一樓柏憶房間的方向,他便被客廳中的景象給震得驚訝了一瞬。
卻見客廳中,自己的繼女柏憶頭上戴著髮箍將劉海別起,臉上敷了純白保溼面膜。
她正滿眼通紅地拿著一束道具假花,掰扯著上面的花瓣。
桌面上,已經散落了好幾枝假花以及滿桌的花瓣。
顯然,她手上的這枝已不是遭殃的首位受害者了。
撕下一瓣,她便顫顫巍巍地說一句,
“問”
再撕下一瓣,她又顫著嘴唇,又說了一句,
“不問.”
這已經是最後一片了,也就是說,所謂的“不問”就是結果。
“啊啊啊,可是如果不問的話怎麼睡得著覺啊!”
柏憶難受地將光禿禿的假枝條丟在了桌子上,慪氣一樣地又拿起了另外一支。
“.”
蔣雄好奇地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問道,
“憶憶,你這是在幹嘛?”
“啊?蔣叔叔,你回來了.”
柏憶的動作一僵,敷著面膜的表情蔣雄讀不太出來,只能從她微張的嘴分辨出她的驚訝。
“.媽媽呢?”
“她還在護膚呢,估計還得一兩個小時,我等不了就先回來了。”
“.哦,好吧。”
蔣雄將西裝外套掛好,一邊整理,一邊問道,
“你大晚上敷著面膜還這麼激動,出什麼事了?工作上今天才發了發行邀約,經紀人小季還說都很合適.所以,是學校裡遇到了什麼事?”
柏憶捏著假花,似乎再不忍心傷害它。
她撅起了一點嘴,思慮片刻,還是將今天邀約顏歡,結果對方到現在都沒回復的事情告訴了蔣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