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雪再一次忍不住笑了，“姐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張良走到套間客座坐下。
柳千雪跟著坐到對面，“像你這樣的極品小跟班，我很好奇小主是從哪裡把你找來的？”
“十萬。”
張良倒了兩杯白水。
柳千雪一愣，“什麼十萬？”
“你不是說你們這最大的業務，是向豪族賣訊息嗎？我想，我來自哪裡，應該也值不少錢。”
“跟姐姐我談錢，你好意思嗎？”
這個死鬼！
柳千雪這一次就是單純的好奇，感覺冤枉的一個眼神過去。
張良立刻中箭，咕嚕一口喝了半杯白水，“我可是剛在這花了一千萬，不賺回來一點，心理不平衡。”
“那我不好奇了。”
柳千雪把選單遞過去，“你看看做什麼？”
張良掃了一眼標價，瞪著眼珠子說：“泡個腳六千？外面六十，一百二的價位，就非常高階了。”
“技師是女明星嗎？”
“呃？女明星？”
張良一臉不信，“明星片酬那麼高，為了幾千塊錢幹這個？”
“片酬高，還要有戲可接才行。居住在龍都的一線明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長期在熒幕上蹦躂的不超過二十人。二線，三線的明星，那就更多了。他們幹這個，當然不會為了賺錢，而是想接戲。”柳千雪簡單一個解釋，催促道：“這些明星可不是我們這的職員，你趕緊選，我還得打電話讓人趕過來。”
“就泡腳吧！”
腳是人身最賤，讓女明星洗腳，想想都爽。
張良拿定了注意。
柳千雪又說：“要未婚的，還是已婚的。已婚的有曾經的頂級明星，未婚的只有一線。”
“洗腳而已，當然要頂流了。”
“好。”
柳千雪一個電話打出去，跟對方客套了幾句，直接說有兩個角色，問對方有沒有興趣？有的話來挑一個，順道過來幫忙洗個腳。
不虛偽。
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