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秦伯手裡接過一袋銀子,塞到了陳公公手中。
陳公公含笑道:“王爺客氣了。”
二人正談笑著,卻聽外面一陣尖銳且悽慘的笑聲傳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著傳來一句如同戲臺上的唱腔一般的聲音:“呶~,咦~。”
眾人皆是一愣,都出屋來紛紛檢視。卻見院中四下並無一人。
正奇怪時,又聽見一陣嘻嘻的笑聲。眾人這才尋著聲音往屋頂看去。
卻瞧見玉竹穿著一身降紅色的戲服,擺弄著長長的衣袖,正在房頂的磚瓦上走來走去。
上官北堂心中一驚,趕忙上前喚道:“玉竹,你怎麼上去的?趕快下來。”卻又怕分了她的神,輕聲呼喚著。
玉竹看看他,只是傻傻一笑,掄掄衣袖,唱道:“我本嬌娥女兒身,又不是男兒郎。。。”
這紅衣廣袖,映在那一輪圓月之下,美極,妙極。
眾人一聽這般唱詞,更是驚慌不已,猜測不已。
這玉竹已經瘋癲了好些時日,說話時常顛三倒四,為何今日卻唱出瞭如此詞句來。
陳公公儼然一句話都未說,就回宮覆命去了。
這一夜,上官北堂心中忐忑不安,難以入眠。他似乎預感到了些什麼,卻又說不清那到底是什麼。
次日一早,太后身邊的大太監便來到了北旋王府,上官北堂向他問明來意。
“不知公公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回王爺的話,奴才奉太后旨意而來,特來給側王妃賜上一杯御酒。王爺還是快請側王妃出來吧。”
上官北堂一個恍惚,險些站立不穩,但他還是硬撐著頭皮對那太監說道:“側妃今日有些身子不適,不便出門迎接,這御酒就暫且不喝了,還請公公回去吧!”
“王爺,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王爺不要為難奴才。”那太監面露難色說道。
上官北堂衣袖一甩,冷色說道: “太后若執意要賜御酒,那便賜給本王吧。”
說著他上前欲要拿過那太監手中的酒。
“王爺何必如此為難奴才,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那太監面露難色說道,趕忙攔住了他。
“那你便回去覆命吧,就說我上官北堂抗旨不從。”上官北堂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