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的上書,都不過是站在各自立場之上的戲言罷了,又哪能當真?只是謝正中可以名正言順地仗著為皇家子嗣著想罷了。就算他想讓謝丹娘現在離開鳳朝宮,恐怕也會有無數人站起來反對。可皇后不同,雖說是委屈了她,可也不過是幾日。難不成堂堂一國之母,連這樣一些委屈都受不得?
瞧著張公公從御書房裡走了出來,倒是省了威武侯爺的一番口舌。待他走到二人面前之時,看著謝正中說道:“皇上還特意吩咐,若是謝大學士到了,就直接請進來。沒成想您這麼快就到了,二位大人就一起進去吧!”
“多謝公公。”威武侯爺與謝正中兩人微微拱了拱手。
“不敢當。”張公公側身一步,躲過了兩人的行禮。
御書房內,龍案之上,正滿滿地都是奏摺。藍士康手持硃筆,或圈或叉正一臉嚴肅地批閱著。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威武侯爺與謝正中兩人紛紛跪下行大禮。
“兩位起吧!”藍士康放下了手中的硃筆,看著一旁的張公公說道:“讓人搬兩張椅子過來,請侯爺與謝大人就坐。再吩咐著泡兩杯沂南國上供的茶葉來,讓兩位品嚐一番。”
“多謝皇上!”兩人起身後,再次躬身行禮。
“朕與你們二位論理都是一家人,今日也不用太過拘束,朕讓你們過來,也就是想與你們隨意說說。剛才在鳳朝宮如何,此時在御書房就如何!”藍士康態度頗為親切,瞧著真有些見見普通親戚的感覺。
皇上可以將他們二人當親戚,可他們二人卻不能也不敢如此對號入座。皇上就是皇上,就算再親切,再如何,他也是君,高高在上,不容忽視的君王。
“臣不敢。”兩人已然就坐,只是聽聞藍士康如此一說,倒是又重新站了起來,躬身行禮說道。
“都說了莫要拘束,難不成把朕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不成?!”藍氏康似是真話,似是假話地說道。
見兩人再次躬身之後入座,藍士康才繼續開口說道:“前些日子皇貴妃身體有些不妥,腹中胎兒險些不保。今日謝大學士瞧著可有好些了?”
“回皇上的話,皇貴妃娘娘吉人天相,又有皇上在一旁壓陣,牛鬼蛇神自然不敢上前冒犯。”謝正中低頭回道。
“那就好,朕子嗣單薄,膝下至今都未曾有一名皇兒,甚是遺憾。本以為要將這憾事帶入地下,卻不曾想皇貴妃竟是一舉得男,實在是可喜可賀。”藍士康看著對面的二位低眉順目,臉上不見一絲表情的樣子,頓了頓,繼續說道:“朕自登基以來,勤勤懇懇,對內,有謝大學士輔助,對外,有威武侯府助陣,總算是給天下百姓有了交代。如今國泰民安,只是仍缺一名儲君來已定民心……”
在場的三人都知道,此時,皇上的正題就要出現了。
突然覺得最近寫的是有些太過囉嗦,正在儘量修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