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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寫鋼筆字的手法寫毛筆字,字自然不會很好看。
準確的說,醜的一逼。
不過盧新月倒是沒有再笑,她能夠感覺的到,沈建南寫的這幾個字的時候心裡很沉。
墨汁透過宣紙,滲透了白色的紙張,硬直的筆跡在紙上留下了四個烏黑而又沉重的大字,墨汁泛著光澤,散發著濃郁的墨香。
但盧新月有一種錯覺,就彷彿,那尚未乾涸的墨跡,全是血液,那散發著的墨香,都是鮮血的味道。
因為,沈建南的眸子中,閃爍著沉重的殺機。
大而無形。
盧新月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她知道,一定是關乎到格局的問題。
不是公司的格局,而是人的格局,家國天下的格局。
那個大,很大,非常大。
示意新川雅子和麻生織月收好東西,盧新月眸子閃爍著的異樣色彩問道。
“建南。怎麼了。”
沈建南沒有直接回答,轉過身,沿著樓梯一步一步走上了陽臺。
別墅被四周的山林所包圍,四周佈滿了綠色植被,為樓上遮出了片片蔭涼,蟲鳥啼鳴和知了的叫聲清晰可聞,隨著午後的陽光穿透,站在陽臺上,令人能夠感受到田園風光的佳境。
一行四人走到陽臺上的樓閣坐下,麻生織月乖巧拿著茶具給幾人衝起了茶水。
嘩啦啦——
兩番沖泡清洗,清香撲鼻又晶瑩透徹的茶水,在麻生織月行雲流水的手法中倒入了茶盞中,隨著梟梟煙塵飄起,帶來一絲淡淡的幽香。
片刻,沈建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滾燙的茶水入喉,稍後滾燙漸去,帶來了絲絲甘甜和清爽。
新川雅子的茶道已至上乘,山泉和清茶在她恬靜的心態下,有著去暑靜心的效果。
嚥下杯中茶水,沈建南躁動的心,安定了不少。
“新月。你知道資本最可怕的地方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