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看著坐在一起泡茶的沈直和大使還有王國柱,將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魯律的話轉述了一遍。
彼此互相對視一眼,暢快笑著的同時,又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暢汗淋漓。
幾人一點都不急,泡了一壺茶,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才收斂臉上的笑容出了辦公室。
而此時,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魯律屁股上就像是坐在釘子上一樣,感覺很不自在,在他的預料中,華夏人既然非常希望能夠透過普魯斯海峽,自己現在為他們帶來好訊息,那對方肯定笑得跟蛤蟆一樣屁顛屁顛來求自己才是。
不然,這幫傢伙之前也不會天天卑躬屈膝給自己送錢,送茶送煙還有什麼茅臺了。
可都等了半個小時,連人影卻都沒看到,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魯律心裡升起一股煩躁的同時,又有一種深深的怒火。
你們想從普魯斯過去,自己心裡就沒有一點逼數麼?
這裡是我們土耳其的地盤,你們居然敢讓我在這裡等擺架子,還想不想混了?
浪費我寶貴的時間,給我等著。
“科普魯律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剛才正在開一個緊急會議,讓您久等了。”
大使和沈直以及王國柱,匆匆趕來了,還沒進門,歉意洪亮的聲音就從門外而至。
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魯律立馬就聽出他聲音裡的急迫,等到一行人走進來,立馬臉色陰沉站起身看了下手上的時間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麼?我每天有許多工作要忙,好不容易才勸說了軍方和內閣對你們的船放行,收到通知就立馬來告訴你們這個好訊息,而你們卻讓我等了半個小時。”
大使深感慚愧說道:“科普魯律先生,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們也是商討完就馬上來見您了。”
這麼軟?
剛才一定是在商討怎麼通行伊斯坦布林了。
這幫傢伙訊息比我還快啊。
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魯律眼裡閃過一絲瞭然,立馬作勢欲走:“抱歉,我忽然想起來,剛才有一份重要的工作要做。”
大使一點意外都沒有,他太瞭解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魯律這個混蛋了,每次想要好處,就在關鍵時刻卡住,等著像狗一樣投食物。
現在?
呵呵——
大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遺憾抱歉說道:“喔。工作那可不等耽誤了,請。”
不是!
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魯律的步子不由僵了下來,不該是這樣的回答啊,按照華夏人的軟蛋性格,不是應該抱著自己的大腿一直道歉,並且暗示自己可以得到大量好處麼?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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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