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身份懸殊恐難蓋眾口。”
鳳夜梧的話雖是假,可陸覺卻當了真心中的感傷更是濃烈了幾分。
沒過兩日,似乎是商量好一般,那些王公貴族家的夫人們,竟然開始陸陸續續的進宮,似乎給鳳夜梧重建後宮的事情已然板上釘釘。
而有的稍有些權利的世家,更是直接讓自己家的少爺親身而來,宛若一番選秀佳麗的模樣。
這邊的陸覺看著書房裡不動聲色,忙於批閱奏章的鳳夜梧,又看著那些不停的進出宮的夫人少爺,心中則更是氣結。
顯然,就算鳳夜梧要選後宮,那也不是這幾日,這些人忙來忙去的似乎都迫不及待一般。
甚至乎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從寒月那裡打探起了陸覺。
畢竟,任誰看到這番俊朗的男子,都會好奇多問兩句。
“陸公子?”
就在陸覺憤然之際,一個聲音小心的在他身後響起。
陸覺茫然回頭,就看到一個身著華貴的夫人,滿臉喜色的上下打量著他。
“我是戶部侍郎的夫人,陸公子有禮了。”
陸覺看著眼前的夫人,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也算是回禮。
“我聽聞寒月姑娘說,陸公子至今仍未婚配?”
這夫人的話一出,陸覺便知道來者所謂何事了,前兩天聽寒月說起過,有人詢問他的身世,本來陸覺只以為是寒月拿他玩笑,可誰知今日竟然真的有人前來。
“回夫人的話,奴身為戴罪之人,身份所限,確實沒有。”
陸覺雖然心中很是厭煩這夫人,可無奈也只能勉強一笑,算是回應。
“哎呦,陸公子何出此言,我聽我家大人說,陸公子現如今每日裡能夠與陛下前後,日後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哪有什麼身份所限,戴罪不戴罪的。”
夫人雖然打聽到陸覺並未婚配,可眼下聽到他親口確認,自然更是喜出望外。
“多謝夫人賞識,奴終究是有罪之身,能有現如今的地位,也不過是陛下寬宏大量,心懷仁慈。奴又豈敢多求?”
陸覺這一話,儼然是要拿鳳夜梧來做擋箭牌,可誰知這夫人依舊不識好歹。聽到了陸覺的化後,還依舊不死心。
“陸公子說的是,只不過陸公子沒有想過,在陛下建立了後宮之後,您在這麼左右相跟怕是有些不太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