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緩緩站起端著酒壺似有回味的樣子好生自在。
“不知,當今陛下將那相國之女賜婚誰家?”
其他人顯然被書生的話,勾起了興趣,於是更是追問起來。
“這,我聽一個當今在朝的兄長說,那晚陛下將相國之女賜婚給了當今的王爺,對,卻是王爺,是平夷王。”
書生想了想,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確信起來。
“這平夷王我也聽說過,為人極為古道心腸,看來陛下也是十分重視這相國之女啊。”
書生左右兩桌坐的人,聽到後,連忙也彼此眼神鑄錠的相互揣測起來。
“那平夷王我聽說自家有王妃呀,這陛下這般賜婚,似乎不妥吧。”
“快住嘴,我等在這裡議論當今陛下,已然是有罪,現如今你還敢說不妥?”
另外一人剛忙上前,呵斥住了幾人的話。
其他人聽到後也不由得一陣後怕。
“我們且說那相國之女,怎麼扯歪了。”
書生此刻已經回到了位子上,細細品酒。
顯然這書生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對於其他人議論的話,卻不在插嘴。
“我那房裡的,有個遠房表妹,一直在相國府裡做事,我聽她說起過,那相國之女每晚都會喝一碗用珍珠磨成粉末的羹。”
這一句顯然是坐在酒樓角落的中年人說道。
看著大家都如此熱議,喝了幾碗酒後,他也忍不住開口參合了進來。
這句話,旁人聽了只當奇聞來說。而此刻的書生聽了,不由得眉頭一皺,假裝自己有些醉意,掏了錢便匆匆離去。
書生到了一條巷子裡,這才慢慢退下衣物,換上了宮裡的著裝。
“你說的可是真的?”
鳳夜梧聽到了一旁的鄭天嵐說的相國之女喝珍珠羹的事情,心頭一愣。
似乎找到了什麼線索。
而這個鄭天嵐正是當時在酒樓裡的那個書生。
只不過此刻的他一臉的冷漠無情,沒有了裝扮書生時的青澀感。
鄭天嵐也是鳳夜梧從家裡帶出來的探子,對鳳夜梧的中心可謂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