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麼多，這鍋你背不背?”
瞪著他的杏眸已經微眯了起來，滿是危險。
季夜塵略慫，“背，我背。”
畢竟這事確實是他的鍋，只是口頭交代了芙妹子，酬金什麼也沒加。
季傾瀟再次瞪他一眼，後收回了目光，低聲問道：“芙兒是在這家公司嗎?”
季夜塵那起了剛剛他砸在桌上的資料夾，翻開看了一下，“嗯，在16樓。”
“不過她說在辦公室裡畫稿沒手感，一般沒什麼事都不過來，不過今天上午十點她要過來交設計稿。”
季傾瀟若有所思，“你上午的日程是什麼?”
季夜塵抬起頭奇怪地看她一眼，“咋了，你監工啊?嘁，小屁孩懂啥……”
他後一句話剛從嘴裡蹦出來，就看見季傾瀟的臉垮下來了，連忙閉上了嘴。
“你不是想發展自有服裝產業嗎?問題很大。”
她的嘴角極其平直，杏眼中有著季夜塵難得一見的深沉。
口中的話語也讓他吃了一驚，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能聽到自家妹妹說出這種話。
看樣子是想給他分析一下服裝產業的問題?
雖然不太相信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瀟小妹口中可以說出什麼實質性的建議……
但是季夜塵還是很耐心地接了一句話，“怎麼說?”
季傾將椅子挪地前了一些，把他手中攤開的資料夾拿到了一邊。
“抄大牌的現象那麼嚴重，長遠來說，根本無法發展。”
“要是哪天被原創設計師起訴，季氏的服裝產業要如何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