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瀟將頭搖著，一言不發地上手將歌詞本前面幾十頁的歌詞都撕了下來。
只保留了幾頁，剛撕下來的捲成一團，想將其扔進垃圾桶裡。
卻被賀年華制止，“與其扔了，不如給我吧，我拿來練練手也不錯。”
她有些猶豫，不過以賀大神的人品，應該是做不出洩露歌詞這種缺德事的，於是將歌詞遞了出去。
賀年華接過，合疊起來，在桌面上理了理，“謝謝。”
季傾瀟擺擺手，“沒事，反正也是不要的。”
這麼說……
林世恆那個王八宇宙渣男，還有那麼點貢獻?
“其實，這兩首才是我想發行的歌，詞曲是一起出來的。”
她翻到後面，所指的是自己最近寫出來的歌詞，將錄音也放了出來。
賀年華聽了聽，覺得也不錯，倒也算是可塑之才。
他思考了一下說道：“你的曲調未免太過簡單，後續要加點什麼樂器嗎?”
正是後面這句話戳中了季傾瀟的心坎，她提起了精神道：“這首我想嘗試一下輕電音的風格。”
手指又挪到後頁，“這首，我想嘗試古風的曲調。”
賀年華點點頭，覺得她的想法挺大膽的，“行，你等等將錄音發給我，我再幫你看看。”
“那夫人，就先這樣了，我和老賀也不打擾你了。”
唐特助給他使了個眼色，瘋狂暗示。
賀年華將桌上的食物殘渣都給收拾好，將零散地數張歌詞給收進文公包裡。
季傾瀟起身，隨著他們出去，在玄關口停下腳步，“再見。”
將他們送走後，她就癱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