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褚說完，見顧校長那邊沒有動靜。
嘆了一口氣，語氣和緩了些：“我會想辦法勸教授不要離開。”
他是藍大出身，這點永遠都不會變。
如果藍大掉出四大高校之列，他的身份也會隨著貶值。
在這種能決定他人生的重要關頭，一點差錯都不能有，他還是會幫藍大一把的。
……
最高警局局長的人，把林盡染接到了警局裡。
“沒想到，你竟然會親自來。”憑著局長對林盡染的認知，他以為林盡染一定會事不關己地拒絕。
沒想到她卻是二話沒問，直接過來了。
“嗯，最後處理乾淨。”
局長點了點頭，聽到這個回答反而不意外了。
“我帶你過去。”
見到林盡染，趙無眠沒有表現出什麼激動的情緒。
等局長離開，只剩下她們兩個人時，趙無眠突然笑了一聲。
“你來見我，是因為還有把柄握在我手裡吧？”
林盡染不語，只是瞧著她。
在這陰暗的地方，她的目光如同清冷月色灑下的光輝。
不含任何情緒。
就是這樣的目光。
趙無眠不明白，為什麼，她永遠是這副淡定自若的模樣。
好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明，俯瞰著人間的一切。
只是看著而已，自身無悲無喜無憂。
“出事前，我將你包上的粉鑽送去了鑑定中心，現在那份鑑定報告，就在我的朋友手裡，我讓她在你來看我的這段時間，將鑑定報告發到了網上！你還是那個劣跡斑斑的人！”
林盡染從包了拿出那份鑑定報告，放在桌子上。
“你說這個？在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