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看著剩下的人：“你們太差勁了，這才一個小時就倒下這麼多。”
他掃了一圈女生的隊伍，目光停在其中最是纖瘦羸弱的林盡染身上。
“有些女生為了瘦，不顧自己的營養減肥！這種人最容易倒下！”
兩個小時後，大片的人已經都倒下了，還站著的人成了少數。
教官看向女生隊伍，林盡染的軍姿依然挺拔，像是一下沒動過。
他有些驚訝，一個女生，竟然比一些男生做得都要好。
又過了一個小時，他終於下令休息。
沒有被送到醫務室的女生，只有林盡染，和藉著跑步的名義，在陰涼地苟著休息的趙無眠。
她親暱地拉過林盡染的胳膊：“你的體能真好，不像我這麼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以後你可要保護我啊！”
林盡染把手抽了出來：“我沒義務保護你。”
“你當時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老師來了啊？因為你，我被罰跑了好幾圈。”
她有些委屈，低著頭。
林盡染想喝水，但瓶裝水被趙無眠擋得嚴嚴實實，夠不著。
“我沒義務提醒你。遵守紀律，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我只是在遵守紀律而已。”
旁邊男生的隊伍倖存者就多了些。
“說得不錯。”一個男生，不知什麼時候，繞到了趙無眠的後面，彎腰撿起一瓶水，丟給了林盡染。
趙無眠轉頭看見對方的臉，瞬間柔弱起來：“對不起啊，我沒有說這是你的錯，只是我們不是朋友嘛？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啊。”
林盡染喝完水，舒服多了。
她揚起下巴，杏眸微眯，笑得清冷：“誰告訴你，我們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