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長身體狀態一直不是很好，這樣說著說著話，突然睡著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二位不用等了，先回去吧。若是不嫌麻煩，在老院長清醒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能來陪他說說話也是好的。”
林盡染點頭，熟練地握住權暮的手，出病房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在病床上熟睡的老院長。
才抬起頭對權暮說：“走吧。”
“好。”
“要去哪裡？”上了車，權暮手指有規律地敲著方向盤，看向坐在副駕駛的林盡染。
“嗯……”林盡染剛想脫口而出科研院，但一想到秦憐，又猶豫了。
她現在非常討厭秦憐，不想見到她。
權暮察覺到她有心事，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湊近她的臉，能清楚地看到她睫毛像小扇般眨了眨。
“在想什麼？”
她收起自己的思緒，笑著捧起權暮的臉：“我在想，你剛才為什麼不親上來？”
聽到她的回答，權暮沒忍住，側過頭輕咳了兩聲。
小姑娘態度的轉變，真是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林盡染歪了歪腦袋，又一次對上他的視線，像一頭懵懂無知的小鹿：“哎，你是感冒了嗎？”
“耳朵紅了哎。”
權暮躲無可躲，對上她的亮晶晶的眸子。
明明在戀愛方面一無所知，但總能在她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撞進他的心裡。
如蜻蜓點水般，林盡染湊近，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應該是這個樣子，電視劇裡就是這麼演的。”林盡染確信地點頭。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就突然被一股溫熱的氣息堵住。
“嗯？”她腦海中瞬間一片混沌，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