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嚴肅,嚴肅地讓顧瑰洱有幾分為剛才的想法感到可恥。
但她很確定,喜歡一個人就是轟轟烈烈的,葉彥對林盡染的偏愛,是有跡可循的。
“我沒有誣陷你,他對你的偏愛,是明目張膽的。可我什麼都沒有,他今天甚至不願意和我說一句話!”
“我是他的家人,這不叫偏愛,叫護短。顧瑰洱,造謠是要付出法律責任的!”
顧瑰洱卻覺得她的前半句是對的,護短和偏愛確實容易搞混。
她也不應該懷疑兩人純純的兄妹輕易。
“懂了。”想明白,不再糾結這件事情的她,打了個響指。
“果然還是我表現得不夠明顯,我還是太矜持了,對不對?”
“對……也不對。”林盡染點點頭又搖搖頭。
“什麼意思?”顧瑰洱拿出虛心請教的態度,就差拿出一個小本本做筆記了。
林盡染搖頭:“我沒遇到過這種事情,給不了你準確答案,但你又在問我,我總要回答。”
“得,不要把敷衍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顧瑰洱靠近了她一點:“那你給我講講,你是怎麼拿下權少的?那位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葉表哥的話,我肯定也是那些少女的其中一位。”
林盡染攤了攤手:“我不知道。”
她沒有藏著掖著,是真得不知道。
顧瑰洱沒有聽到想聽的刺激內容,多少有點失望:“那私底下跟你在一起的權少是什麼樣子的?”
她又問起了其它問題。
雖然沒有用,但能滿足她的好奇心啊。
“賴皮,得寸進尺,有時候挺無聊。”
林盡染回想著一些事情,給出了這三個形容。
聽得顧瑰洱表情扭曲了,難以想象,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交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