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去，一進去，就開始道歉：“對不起，林教授，真得對不起！”
林盡染搖了搖頭，已經發生了的事情，道歉能有什麼用呢？
服務員開始收拾東西，林盡染和秦憐一起打車回了科研院。
回到自己的實驗室，林盡染想起科研院有一位精通調香的博士，趁著玻璃片上的餘香還沒有散，她想復刻一瓶出來。
她放下自己剛捧出來的一堆需要整理的資料，跟秦憐打了個招呼：“我有些事情，離開一下，你做自己的事情，不需要管我。”
秦憐點頭應下。
林盡染離開沒一會兒，突然有人敲了敲實驗室的門。
“染染在嗎？”
是言清寒的聲音，秦憐應了一聲，看到林盡染擺在桌子上一堆混亂的資料，有了新的計策。
將這堆資料全部擺到了自己面前，捂著腦袋，裝出疲憊的樣子。
言清寒走進來，坐到了秦憐對面，當即注意到了這些資料。
看出這是林盡染負責的專案。
開口詢問了一句：“這是？”
“是我自己需要整理的資料！”秦憐反應過激地將那堆資料，攬到了自己身邊。
言清寒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原本是林盡染負責的。
面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但已經在心裡皺起了眉。
“染染讓你做的？”
秦憐委委屈屈地點了一下頭：“這本來就是應該的，林教授是我的導師，我幫她做些事情，本來就是應該的。而且當初是我選了林教授，我是自願的。”
“她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