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了揮手:“行了,我放棄了,你們也回去吧。”
溫潔和權暮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染染雖然離開了,但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溫潔嚴肅開口,像是在下達不容反抗的命令,這是在軍隊作為軍官時留下的習慣。
“溫福,為什麼半夜要爬牆到染染房間?”
溫福已經放棄抵抗,直接把溫香草出賣了:“都是她給我出的餿主意。”
早就看清楚了局勢,生怕自己的事情暴露,躲在一旁什麼也沒說的溫香草用力搖著頭。
但在溫潔的威壓下,很快就暴露了事實。
溫潔說不生氣是假的,在她的印象裡,溫香草生在溫石家裡,重男輕女,是個挺可憐的人。
她想要走出鄉村,上大學,改變自己的命運。
但是家裡不給出學費,溫潔動了惻隱之心,不僅給了她學費,每個月還給她打一筆生活費。
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麼一個心思歹毒的人。
她站起身,只覺得溫石一家是個骯髒的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待。
“從今以後,我會停止對你的任何資助,還有溫福,如果今年緋大體測再不合格,也會被開除。”
這是有關前程的事情,他只是想在緋大混個學歷,有著四大高校畢業這個頭銜,到外面找工作也好找得多。
溫福當然是不願意的:“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
“憑我是緋大校長。”她語氣凌厲,只這麼一句,就把溫福後面的話,全堵住了。
王三花不樂意了,拉著溫石,又是經典的把戲,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一次溫潔沒有再搭理他們,直接滑著輪椅離開了。
權暮看了一眼手裡上的時間,按滅了螢幕,時間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