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盡染笑著點了點頭。
表揚他搞笑是認真的。
“不是，這是d州語。”
權氫：“……”
他默默轉過了頭，一大把年紀了，丟不起這人。
不願意死心的權氫，每出一題，就猜一種語言。
數了數，就一個入門測驗，包含了近三十種語言。
不得不佩服自家少爺，確實是個天才。
同時，也絕對不能不佩服林盡染，這份自己死磕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完成的入門測驗。
她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其中還包括了，告訴自己各種語言的時間。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不對，應該問，這還能叫人嗎？
“林小姐，你是怎麼做到成績好的同時，還能掌握近三十種語言的？”
他這個成績好，其中包含了太多太多……
林盡染又一次疑惑了，不過以葉彥告訴過她的話，為解決問題的方向，就很簡單了。
但她還是不解：“至少掌握三十二種語言，不是九年義務教育的課程嗎？”
“你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她這個反問，給權氫問住了。
他也想問問自己，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嗎？
權氫隱約記得自己不是，他是三好學生。
“林小姐，敢問你的九年義務教育，是在哪裡教育的？”
他這個問題，也給林盡染問住了。
空氣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突然，林盡染感覺肩上一沉，手摸了上去，是一件外套。
帶著淺淺的沉香香味，她只穿了一件棉質襯裙，坐在臺階上吹晚風，確實有些冷。
她往身上攏了攏，整個小身子都縮到了外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