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凡撇了撇嘴，切，你讓我說我就說啊，那我多沒面子啊！
幽怨的眼神偷偷瞄向顧之涼，發現顧之涼正好也在看著他，某凡嘴角一僵，好吧，你讓我說我還真就得說。
程一凡低著頭，摳著手指，“就是我給她們代班的時候加的啊，這是工作需要。”
顧之涼“……”這該死的工作需要。
“老大，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把沐女神的名片分享給你。”程一凡趕緊補救道。
“我沒有”顧之涼立刻否認。
程一凡偷偷的觀察著顧之涼，這滿臉欲蓋彌彰的樣子，然後裝作相信了的樣子點了點頭，“那好吧”
顧之涼“…………”現在的人都這麼實在的嗎？？
然後程一凡就感受到自家老大的眼神一眨不眨的落在他身上，帶著一絲危險還有些幽怨。有一種你要看不懂我的眼神，我就誓不罷休的感覺。
程一凡無語的嘆了口氣，這傲嬌的是個什麼勁呢？唉！自家老大還能怎麼辦，對付過唄，還能離咋的，“給給給，我現在就把微信推薦給你”
顧之涼幽幽的把頭轉向別處，等聽到手機的提示音後，輕哼一聲，“我可沒要，這是你非得給我的。”
程一凡嘿嘿一笑，“我撤回你信不信”
“呵”顧之涼關上了手機，不停的在手上轉著，然後對著程一凡做了一個瞄準動作。
程一凡趕緊舉著雙手擋在臉上，“哎哎哎，老大，開玩笑，開玩笑，別當真，是我硬要給你沐女神微信的，給你你都不想要，我到時候看見沐女神就告訴她，看看我多欠。”
“不用”
“不用啥？”程一凡納悶。
顧之涼又恢復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不用告訴”
程一凡嘴角抽了抽，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