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驟停,豎耳靜聽。
楚芸萱貝齒緊咬紅唇,眉頭緊蹙的側耳聽著。
“……人沒事就好,老鄭會搞定好案件的後續處理,行,肯定會做好接待!”
結束通話電話,吳傑頭也不回,點著了一支菸。
“出來吧,還偷聽呢?”
楚芸萱俏臉一紅,怯生生的,慢慢挪步出來。
沒錯!
是挪步!
雖然服藥又敷藥,還睡了一大覺。
但是未經人事的楚芸萱,挑釁了強悍兇殘的吳傑,這傷勢……哪兒能說好就好?
渾身軟綿綿的,雙腿無力發軟。
特別像是中學時期,體育課練習蛙跳。
跳了很多次之後,這雙腿……大概是廢了,完全不聽使喚。
每前進一步,都小心翼翼,都謹慎小心。
真是恨不得誰給遞個柺杖,最好是輪椅。
吳傑等了好一會兒,還沒等到楚芸萱走近。
扭頭一看,只見她俏臉緋紅,吹彈可破的嬌靨,彷彿是要滴血般紅透了。
眉宇含春,水汪汪的一雙丹鳳眼眸,盈盈動人格外傳神。
本有著高挑玉立,婀娜多姿的身材,結果呢?
她卻弓腰駝背,雙腿併攏,緩步蠕動。
真是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寸步難行’。
當然,好像肚子疼憋急了,卻找不到廁所,好像也是這種姿態。
總之看到她這般‘苦不堪言’的模樣,吳傑除了想到‘自作自受’,還想到了‘憐香惜玉’。
自作自受。
是因為楚芸萱明明有另一個選擇,可以不留下來,連吳傑都違心的撒謊,告訴她金幣是反面朝上,她還倔強的留下來。
留下來就算了,居然還偷偷大半夜裡,偷偷的潛入哥的臥室,和哥睡到了一起,這不是典型的‘不作不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