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徐州的身上,不知道他即將會做出些什麼來。
而其中最最緊張的要數江絮晚了。
現如今的徐州早已不同於以往,他的身上少了一些東西,也多出來很多東西。江絮晚再也不能輕易推測出徐州反應了。
在那種昏暗的燈光下,徐州並不是直接開口說話。而是就那樣靜默的望著江絮晚。
似乎那樣的目光,也在對江絮晚說著——江絮晚,你已經不瞭解我了。我也不會再給你理解我的機會了。
衛戈皺眉望著這一切,現在的他成熟穩重,並不會對這種情況暴跳如雷。
所以他選擇起身,拉著江絮晚離開現場。
然而,徐州擋到了兩人面前。
“先別急著走。”
衛戈挑眉,沒有說一個字,可他的怒氣早已被眾人所感知到了。
愈是沉默便愈是令人可怕。
徐州卻對這樣怒氣值爆棚的衛戈毫無感知一般,笑著望向了江絮晚。
恍然間,江絮晚忍不住回憶起年少時那個靦腆的少年。
可無論她怎樣地回憶,怎樣地聯絡,都無法將面前的這個男人和當初那個靦腆的少年聯絡起來。
忍不住的,有些鼻子發酸——是徐州。
他看得出來江絮晚目光中流露出了對自己感到陌生的情緒。
他主動讓江絮晚不再瞭解自己,可又對江絮晚的不瞭解感到有些心寒。
“新婚快樂。”
這幾個字輕飄飄的,甚至讓人懷疑它們是否存在。
就在江絮晚對這樣的懷疑深信不疑時,眾人看到了很是奇怪的一幕。
徐州踱步走到剛才江絮晚和衛戈所坐位置前的那張桌子旁邊,然後端起桌子上的酒,一杯一杯的灌進了肚子裡。
一開始本以為他只是喝那麼一兩杯——因為當他灌下兩杯時,第三杯酒的時候,他舉著面向江絮晚。
“新婚快樂。”他又說了一次。
接著他就狂灌自己酒。
艾文見勢不對,趕緊衝了過來,拉住徐州的一邊胳膊努力勸著他。
“行了,徐州快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