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慢慢的接近她,慢慢地卸掉她的防備,我可以不說明自己的心意,只是那樣陪在她身邊,哪怕是被她討厭的陪著她,我還是很快樂的。”
“……我懂你。”沉默良久的徐州回答了這三個字。
卻沒有想到秦思藝苦惱的搖了搖頭,“你怎麼會懂呢?你跟我不一樣,你的喜歡大家會覺得很正常。而我的喜歡連公佈都要面臨很大的風險。”
“你根本體會不到我的那種心情,又怎麼會懂呢?”
“我當然懂啊,反正不管是怎樣的身份,不都是一樣的喜歡嗎?不都是一樣的被拒絕的喜歡嗎?”
徐州彷彿被秦思藝感染了一般,笑容也逐漸變得有些沉鬱。
“……一樣的喜歡?”秦思藝盯緊了徐州,反覆回味這句話。
除了自己的母親柯靜,這是第一次——有人明知自己的心意還會支援自己,並把自己的心意看成正常的事情。
徐州微笑,“對啊,難道不一樣嗎?”
秦思藝彷彿突然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有點不受控制地找了張長椅趕緊坐下,根本無暇顧及上面的積雪。
她捂著自己的腦袋,拼命地讓自己恢復正常。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和黑暗,讓她整個人又驚喜又痛苦。
徐州緊隨其後,伸出手直接拂走了椅子上面的積雪,然後讓秦思藝坐到乾淨的這邊,再接著把另一邊弄乾淨,然後坐了上去。
雪,又慢慢的停了。
這雪就如同兩個人的心情,忽起忽落。
“你還好嗎?”徐州對於這種情況,很明顯地有點無措。
他並不知道秦思藝突然之間是怎麼了。
“我根本不敢告訴她我喜歡她。”
“我就是一個膽小鬼。”
還好秦思藝繼續說話了,那就說明她已經恢復好了。
所以徐州也順勢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可是我很不明白的一點是,你明明喜歡的是她,但為什麼要表現出一種喜歡的人是衛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