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你怎麼在這裡啊?”
“我……”
徐州光注意著江絮晚嘴角的笑容,亦是稍稍有點落後,不過他很快讓自己的狀態變積極起來,“今天陪我爸媽過來上京市,隨便逛一逛,想起來你今天好像有競賽,所以我就試探性的等了一下。”
笑意在徐州的嘴角勾勒出來,那比江絮晚的禮貌笑容多了份動人的情緒,“沒想到我真的等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江絮晚點頭,目光往周圍望著,在徐州眼裡她似乎還在找著誰。
人似乎得到點甜頭,就容易產生更多得寸進尺的想法。
徐州自視也是個俗氣透頂的人,所以她也犯了俗人犯的通病——因為江絮晚對自己表露出來的笑容,所以他希望她的目光能夠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
“他應該也陪你過來了吧,衛戈。”
徐州不喜歡藏著掖著,所以就這麼坦坦蕩蕩地把心事說了出來。
不過不需要江絮晚回答自己,他也已經得到了預知的答案,這個答案讓他有些恐懼,又有些厭惡。
太多的人喜歡自欺欺人了,他們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他們的眼裡也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可偏偏徐州就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他深受其苦——他沒有辦法讓想象帶給自己快樂。
他相信現實,也厭惡某些現實。
明明有時候他只需要小小的信任一下自己的“期盼”,從中得到些許快樂。
正是因為他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在和江絮晚的關係上,他沒有辦法快樂。
他只會一意孤行的問出“現實”,然後得到一個會刺痛自己的答案,這樣的生活方式他一直遵循著,從來都不曾改變過。
“對,他跟我一起來的。”江絮晚誠實的點頭回答了徐州的問題。
“那他現在在哪兒呢?”
帶著些報復的快感,徐州同樣把最關鍵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他,他可能不知道時間吧。”
江絮晚明明很想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個回答,然而話到嘴邊又變得磕磕絆絆起來,因為她也不確定衛戈為什麼沒有在校門口接自己。
對此,她確實是蠻失望的。
現在衛戈沒有來,這是兩個人都能夠看到的事實,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樣在徐州的面前維護衛戈。
“考完試了,你是直接和他回南部小城嗎?”
“沒有,先回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你和他住在一個酒店?”徐州的神色稍稍有些僵住。